2018年5月24日,第二届智道私募峰会,暨第二届智道金梧桐奖颁奖盛典,证券类私募基金年度盛会在上海成功举办。峰会下午设置了四场分论坛,其中海外分论坛是以《资本对外开放在即 全球化机遇一触即发》为主题的平安银行专场。



海外分论坛共有两个圆桌讨论,在圆桌2讨论环节,由叶成森先生担任主持人,参与嘉宾有:APEX副总裁Srikumar T.E.先生,Entrustpermal董事总经理、中国区总裁杨桦女士,香港交易所中国客户关系及市场推广部副总裁王玮女士,Metori Capital 中国首席代表谢文杰先生,以及大岩资本董事总经理陈樟先生。圆桌2的讨论主题是《中国证券类私募全球化发展的机遇与挑战》。以下是讨论的主要内容:




(图为海外分论坛圆桌2讨论环节)















叶成森:大家好,接下来进入到我们圆桌2的讨论环节,我们也请几位领导上台。这个论坛我们将讨论的是《中国证券类私募全球化发展的机遇与挑战》,首先我想请几位领导先简单介绍一下自己。


 


Srikumar T.E.:大家好,APEX成立于2003年,我们是为对冲基金、私募股权基金经理人提供管理方案,为全球客户提供高质量的基金行政管理服务。我们在全球多个地方都设立了办公室,目前在香港、新加坡、日本、澳大利亚我们都有办公室。我们的资产管理规模有三千亿美金,2009年我们在上海设立了办公室,更直接地为中国基金经理人服务。我个人主要负责APEX亚太区办公室的设立与发展,目前协助管理APEX全球范围内的办事处,以及优化私募股权基金专业化服务方案。我们作为一家国际公司,在不同国家服务很多不同的客户,我们会分享一些好的经验,谢谢。



叶成森:下面有请我们的杨总。



杨桦:非常感谢智道金服给我这个机会,跟大家分享一下,也谢谢各位在下午最后一个论坛能够在这儿听我们来聊聊天。我是Entrustpermal负责中国业务的,EntrustPermal成立于1976年,目前资产管理规模220亿美金左右,全球有十个办公室,我们的产品从流动性上面来说分为从每日流动性到pre-IPO的5到7年流动性的,我们也是美国第一家发起以对冲基金策略为基础策略的,每日流动性的共同基金,我们现在在香港市场也有针对欧洲机构投资者发行的每日流动性的UCITS基金。另外还有我们的特色服务叫自主管理平台,这个平台上,我们通过我们做FOF的优势在全球范围筛选各个策略下面最有特色的基金管理人,把他们整合在一个平台上,我们的机构客户可以通过我们这个平台的入口,接触到大概50多家全球的资产管理人。最近这几年海外因为技术在投资领域的应用和被动投资的红火,对冲基金的发展也在发生很大的变化,顺应这样的变化,我们开发了一些有基础资产做抵押的直接融资项目产品,类似于国内的非标产品。



Entrustpermal是2013年进入中国的,非常的幸运,在进入中国初期和国内的一些大机构和商业银行都有了一些比较好的合作,在国内我也接触到很多私募基金经理。有一些自己切身的感触,但是这会儿是介绍公司,就不过多赘述了,后面我可以分享一下我自己的看法和观点。



王玮:非常感谢收到智道金服的邀请,上海是我的故乡,今天能到这里和大家讨论分享,感到非常荣幸。按市值来说,香港交易所是世界上第八大交易所,也是全球前三大IPO市场。这点完全是依托了祖国人民的支持,香港2100多家上市公司,50%是来自内地企业。 我们香港交易所包括三个支柱:第一个是大家最熟悉的香港联合交易所,这个交易所包括了一级市场上市、二级市场股票交易,以及股票衍生品。第二支柱是香港期货交易所,产品包括了股票期货产品,大宗商品、定息和货币期货产品。最后一个支柱是伦敦金属交易所,是我们在2012年收购的。这是世界上最大的工业金属交易所。港交所最大的优势就是它独特的地理位置,既面向国际投资者,又背靠祖国,所以我们希望能够成为中国资本市场双向开放的桥头堡,所谓双向开放,就是把国际投资者,国际的投资力量,还有国际的投资产品带到中国人民的面前,也希望能够把中国的投资产品流量和投资者,带到国际市场的面前,能够让中国的投资者和国际投资者在香港平台上交流博弈。



谢文杰:大家好,我是谢文杰,首先很感谢主办方邀请我出席本次论坛。Metori Capital 是一家总部于巴黎的量化对冲基金公司,其旗舰基金Epsilon是欧洲其中一个历史最悠久的CTA。我们核心团队2012年已经和国内的机构合作,研发并推出国内期货市场的CTA策略,是其中一个最早进中国的海外对冲基金,在未来我们也希望进一步在国内发展。现在海外投资者透过QFII除了以股指期货作对冲外,不能投期货市场, 如果将来进一步放开海外投资者对期货产品的投资,我相信中国的CTA策略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谢谢。



陈樟:各位好,我叫陈樟,来自大岩资本。大岩是总部在深圳的一家系统性私募基金,我们在香港和纽约也有相关运营。主要的创始人都是从海外归来,有非常丰富的中国、美国以及海外市场的经验。策略最多的是量化的策略,模型也非常的先进。我自己其实加入大岩资本时间不长,去年11月,我是帮助大岩拓展基本面投资和海外业务,因为我之前也是做境外的。大岩资本虽然人不多,就50个人左右,但是有17位博士,是国内领先的一家量化资产管理人。因为现在双向流动的增强,我们认为是非常好的机会。从全球角度看,我们非常希望能够借此机会和大家探讨,如何抓住时代机遇,做更大的发展,谢谢。



叶成森:谢谢各位,作为一家资产管理公司,特别是本地管理公司,我们肯定是先把本地的市场做好,但目前国际化是趋势,如何把跨国的业务也做好,当然这也是我们资产管理公司想做的事情,接下来想请几位领导谈一谈本地公司国际化,以及给大家分享一下看到的好的机会。



Srikumar T.E.:本地公司国际化是很复杂的项目,国际市场有不同的资产,不同的资产有不同的规定,不同的规定下有不同的产品,不同的基金人员有不同的投资目标,还有不同基金的布置,这些都是跟中国的市场有很大差别的。本地公司如何把国际化做好,不能简单地只用中国的思维,按照中国的做法,因为出国以后可能会面临很多问题,所以一家公司想国际化,这个过程是很复杂的,从成本、时间、人员等方面都需要有好的框架,这些框架对做一家国际的公司都有很大影响。



杨桦:刚才其实在会前我们几个人大概聊了一下这个话题,我说如果你们有谁在其他的论坛见过我发言的,可能知道我的风格,我是很直接的,我说我这次不能干这个事儿了,我得学会稍微外交一点,照理说给了我们题目,应该鼓励大家国际化,因为题目就是让大家国际化,但是从良心上讲,大家做一份事儿都不容易,要把自己在市场的定位占好也是不容易的事儿,所以我只是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我这几年下来的观察,可能我比在座年龄都大一点,我算是自己的人生经验给大家分享分享。



其实中国这个私募行业发展的历程并不长,而且这个中间一波三折,经过了很多,但是不管怎样还是在初期快速发展的阶段,境外的市场我们1976年在美国开始做,那个时候就相当于中国大概两三年前那么一个状态,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发展下来,海外市场的游戏规则是非常的完善,策略的品种也很丰富,另外整个交易的系统也有比国内,要有效得多的多,国内市场在发展初期阶段,给基金管理人很多,因为市场的低效性,带来的一些机会,所以我的忠告就是说先把国内的事儿做好了,那每一家公司,每一家公司情况不一样,所以我不能一概而论。



刚才我前面的嘉宾已经提了很多,在国外大家最要考虑的东西可能不仅仅是你的投资策略,往往你可能一个策略在国内做的是不错的,但突然发现,你别说去国际市场,就到了香港市场你都玩不转,其中有很多东西是跟你的投资是无关的,而是跟一些基础设施的东西和理念是相关的,尤其我劝大家特别不能忽略的东西,叫合规。在境外合规是生命线,当然现在境内大家也越来越重视这条生命线,以后合规会越来越重要,那在境外,这个合规的要求之下,是要要求你做很多细致的和完善的活,这个你要是没有一个长期的战略发展的策略,和很大的银行帐户去烧的话,我还是劝大家能够好好利用目前有的,我们北上通、南向通,至少不需要在外面建一个完善机构就能够试水的区域,王玮在这儿,到时候你们可以和她直接商量,在现在香港市场上,等到合适的机会再考虑到境外做完善的机构。



另外我给我公司做做宣传,如果你真的想说,到外面和境外的一些投资机构做一些接触、了解,我觉得你们可以考虑一下,善用一些已经对中国市场有了解,在境外有很好网络的境外公司联合,开发一些东西。这个过程当中让自己足步熟悉境外的游戏规则,慢慢的到了一定时候,你觉得可以了,再去放飞自己。这就是我说的话。



王玮:像杨总说的,可以先到香港来,到合适的机会再考虑境外市场。



谢文杰:我从投资者需求的角度看看,在海外有很多地方是有要求的,比方说你投资的无论是报告、风控方面是不是有完整的系统和完整的做法,因为海外投资者对这些项目非常关注。



第二点就是关于策略的问题,之前有一个论坛,有跟国内的公司探讨这个问题,由于国内投资者的要求,国内的私募基金可能在策略短期表现不好的情况下需考虑投资策略的调整,海外的投资者,尤其是机构投资者会更傾向个别对冲基金维持故有核心的策略。



陈樟:在交流走出去这点上,我提一点特别的地方或者可以说是我一个小小的优势。 在加入大岩之前,我搭建过一个境外平台,经历过一整套私募走出去的过程。我总的建议其实和刚才杨总说的类似,一是要舍得花钱,第二要有耐心。这可以从三个方面来讲:第一从投资角度,像刚才讲的境外的投资策略已经很成熟了,我们走出去的优势是接地气,对国内的行业公司标的和政治文化了解更深。 但是同时面对的竞争也很强,各种策略基本都有很多参与者,特别是量化因子的信号小很多。另外,境外对冲工具较多,杠杆的限制小很多,这都是优点,但同时对风控的要求就高了很多。第二是从营销角度来讲,也有一个优点,境外的机构比较注重你的专业性,对收益和风险的关系非常熟悉,开始尽调时间很长,但是一旦进来黏性很大,这是一个好处, 但同时对管理人的运营和内控的要求也高了很多。第三点就是运营方面,境外发的产品,运营成本特别是固定成本和国内相比,是非常高的。所以一个很重要的建议是,最好有一定数量的起始资金,而且这个资金需要有一两年的黏性,没有一两千万美元不要去做,否则业绩很难做出来。



这三点里面的合规风控,是国内机构考虑较少的。 所有的投资者进出,投资,交易,基金操作及和各个相关机构对接等等,都要有非常仔细和正式的流程和记录,这个是和境内有所不同的地方。我觉得如果要走出去,一定要舍得投资,并准备花上两三年的时间。 同时最好要有有黏性的起始资金,这是鸡生蛋,蛋生鸡的关系:境外机构投资者你没有起码18个24个月的业绩是很少会投的。 所以锁定的起始资金一方面可以做出境外的业绩,另外一方面可以试图吸引新的投资者,只要熬出来,有一个机构进来,后面就会好很多,这就是所谓的背书。



叶成森:我的第三个问题,中国政府最近出了很多新政策,像QFII、QDLP、QDII、沪深港通、沪伦通、允许外资金融机构控制国内合资公司(基金、证券等)。对国内外机构来说,这将带来什么样的机会?



杨桦:我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讲一点我自己的一些想法。我觉得咱们在说国际化,这个想法也是听了陈总说的时候,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我希望大家能够认真考虑一下,首先你为什么做国际化,你做国际化时候的相对优势在哪儿?千万不要陷入一个为了做国际化,而做国际化。我说这个话什么意思?像陈总分享他投资经验,他做国际化有根基、有土壤,但大多数机构是没有土壤和根基的。



我们在海外做FOF,我们也有对新兴市场的配置,新兴市场的配置,我们主要是在中国和韩国,我们选择的一个基金是专注新兴和亚洲市场的。 创始人是韩国人,在美国读的高中,大学和研究生。他组建了三个团队,一个是关注中国市场,一个是关注日本市场,一个是关注韩国市场,中国市场四个都是中国人,他们这么做是有目的的,你要做市场投资,你一定要能跟这个市场的人,跟这个市场标地公司能够说相同的话,有相同的文化背景,否则没有办法做那么深,那么久的,咱们中国人,其实对中国市场,我们比外资要熟悉和了解的更深入,如果你们真的相信你们策略是有特点的,好好的把自己的策略做好、做强。当你有了自己的标签以后,随着刚才我们说的QDLP,各种各样的开放等政策,自然会有走出海外的机会。我说的这个问题,希望大家思考一下。



王玮: 沪港通在2014年11月开通的,深港通在2016年12月开通的。 这两个机制允许内地投资者通过当地的券商购买港股通下港股标的。 香港投资者也同样可以通过香港的券商购买港股通下A股标的香港的股市,这个是会双向的开放。同时,从今年的5月1日开始,沪港通及深港通每日额度将分别由130亿人民币调整为520亿人民币。同时,沪港通下的港股通及深港通下的港股通每日额度将分别由105亿人民币调整为420亿人民币。在过去15个月中,是北向每日平均交易量提交了262%,南向每日平均交易量提高了248%,2017年每一周的净流入都达到了100亿,2018年的前三周中,这些资金的流入价值几乎翻了一番,每周达到195亿,我们相信A股纳入MSCI指数将促进北向交易量。



去年七月份债券通的正式开通允许海外机构投资者,通过债券通投资中国内地银行间债券市场,这也是非常大的举措。 我们现在非常努力地开通ETF通,很多内地投资者对于香港ETF产品非常感兴趣,可以作为他们全球化资产配置的一部分。随着互联互通的发展,投资者对于什么需求会增加呢?投资者会增加风险管理的需求。当债券通开通之后,我们发现有很多基金用我们的美元兑人民币期货对冲外汇风险。迎合A股纳入MSCI指数的时机我们计划在6月11日推出首只亚洲区股票指数期货合约-MSCI亚洲除日本净总回报指数期货。这将是该指数首只在亚洲交易所挂牌买卖的期货合约。



谢文杰:QFII, QDII, RQFII, QDLP,和股票通,债券通等都有利于 “国际化”。对国内基金公司来说,国际化不一定是跑到海外成立公司投资海外市场,可以是继续投资国内市场但服务海外投资者。我觉得,对国内的私募基金来说,最大的机会反而是海外的投资者,需要加大配置在中国的需要。其实海外很多机构客户过去并不认识中国,也没有特定的百分比配到中国。但随着A股进入MSCI,海外的机构投资者都必须直接或间接增加中国的配置,这对国内私募公司提供一个很好的机会。这也是国际化。



杨桦:任重而道远。



陈樟:在具体讲我们大岩怎样迎接这样的机遇之前,我想强调一下整个市场的机会本身。全球投资者对A股的配置,就像前面嘉宾说的,现有情况下非常小,即使把QFII,RQFII,跨境通,甚至新的MSCI引入都加上也还是很小。同时,站在境外全球配置角度,以用MSCI全球指数ACWI对标的全球性基金为例,根据EPFR Global的数据,对中国的配置,哪怕在去年明晟中国大涨50%多的基础上,也还是低配-2%,请注意这是全球所有较大经济体里最大的低配,只有日本和我们相似。相反,最大的超配是印度,然后是巴西和俄罗斯。再从估值来看,过去12个月的静态市盈率,全球约18倍,明晟中国16倍,港股恒生13倍,A股上证综指15倍,而金砖五国,其他的四国,只有俄罗斯比较低,但俄罗斯是超配。另外几个,巴西20倍,印度23倍,南非是21倍。拉美另一代表墨西哥是22倍,亚太的印尼17倍。 这说明什么问题呢? 境外投资者对中国的疑虑很大。 对中国来说,我是全球第二大经济体,经济成长上,无论你是否相信统计局的绝对数据,相对其他大经济体而言,除印度外,我都要快很多。这里的关键就是你是否认为中国的经济会崩盘,如果不会,那这样的相对估值就是有问题的。所以如果我们继续改革开放的步伐,让市场更透明公开,让监管更市场化系统化,让大家觉得投资中国的风险在逐渐减少的话,从外面来看,全球的配置需求是非常巨大的。



讲到大岩具体的努力,从私募来讲,国内私募基金一般都比较小,我们走出去也确实遇到上面提到的成本和募资的挑战。 这里我要为港交所和王总点个赞,跨境通真是一个非常好的发展,高效,低成本而且立即可以充分利用。我们计划发行的第一支境外产品,就是用跨境通投A股的量化多空对冲基金。为什么这么选择呢?从我们的角度,A股的量化对冲是我们具有最长业绩纪录,也做得非常优异的策略,产生alpha的能力极强。对境内投资者而言,虽然和境内是同一策略投A股,但境外一是对冲工具选择多一些,受监管政策突变影响投资或交易的风险小,更重要的是可以加杠杆大幅增强收益。对境外投资者,除以上之外,还有这个设置下资金被限制流动出不来的风险也更小,对它来说是相对低风险的一个投资中国的选择。所以这个是我们第一步要做的事情,而且我们对此充满信心。另外一个机会是境内资金通过跨境通投资港股,如上面提到过的,我们对标的及其所处环境了解的更深,同时我们也有非常国际化的团队,对境外投资的理念,策略方法等都有丰富经验,这也是给我们这样一个中西合璧的基金管理团队的很大机遇。谢谢。



叶成森:接下来是现场提问环节,有没有哪位观众有问题想问台上的嘉宾?



观众提问:全球化发展的机遇与挑战,我想了解,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有没有可能我们本土私募走出国门,用本土化的高度去面临全球的挑战和机遇?有没有可能用民族化的发展和方式,去做到全球化的市场提供资管的解决方案?



杨桦:我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挺大的。我想说的一件事情,做私募,其实是挺不容易的事情,我还是希望各个私募基金的经理,脚踏实地的发挥一点工匠精神,我们其实这两年在市场上做的比较好的私募,存活几率比较久的,名声好的私募都有各自的特色。中国有句老话:酒香不怕巷子深,其实你要是真正做得好的话,这个圈还是挺小的,因为我们经常聊,谁做得好,谁做得不好,聊来聊去就那么几个名字,你做得好,自然有基金找你的,钱是跟着来的,而且跟到一定程度,可能你都不想要这个钱了。我希望大家脚踏实地的,发挥一点工匠精神。其实走得远,走得久,工匠精神很重要,把自己的活好好的练细,练扎实了,如果说结束语,我自己个人结束语就是:不忘初心,脚踏实地。



观众提问:台上嘉宾好,我这边是一家本土品牌券商,现在有一个新加坡券商牌照,我们是帮他们做境外的基金架构,现在面临的突破是台上嘉宾所提到的,现在资金是目前国内机构所面临的一大难题,如果说他们投资的经验,已经有资金做国外市场,那未来我们协助他搭建就比较好说了,而现在更多客户是有这样的计划,希望可以参与二级市场的投资,但是他们没有办法解决资金的问题。现在在工作过程中,我对这个市场就产生了很大的困惑,所以我想请教一下几位大佬,如何来看待目前的这种国内的境外券商对私募基金问题。



杨桦:我说一下,对你这个问题我有两个回答,短期的回答,双向流通可以解决这个问题。长期回答,这里我们相信,人民币迟早有一天会自由开放的,到时候这个问题就不是问题了,大家都是在迷茫当中探索。



观众提问:大家好,我是新加坡交易所的,这次问的问题是代表国内的一些私募机构,都是我们沟通交流过的,各位台上大佬针对全球化机遇与挑战有一个系统的观点,认为中国的私募大家应该立足于本土,当然这也是很多私募现在在做的一件事情,特别是从海外来说,对于这种私募,现在面对的挑战,可能会大于机遇,比如说中国市场的开放,另外有更多的机构进入到了中国市场,他们面对的中基,会比做基本面的战略投资面对的挑战更大,对于这样的私募,大家有什么建议呢?谢谢。



陈樟:应该这么说,这里有两方面,一个是从里往外走,一个是从外向里的。从里到外应该是会有比较大的挑战,因为境外市场比较成熟,相似的策略竞争会非常激烈,市场有效性相对高很多,加上运营,合规和募资的更高要求,挑战是蛮大的。。从外向里,则从量化上来说信号从来没有这么强过,但另外一方面可能有其他的风险,比如说监管方面的风险,有很多事情你以为可以随时做的,突然之间做不了了,这也是非常大的风险。在这方面要做一个准备,不然会很惨痛的。



观众提问: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如果就只是说在针对中国境内市场,中国开放的时候,有更多外资进来加入到这个挑战,对于他们来说,是不是说生存比较困难,会不会说留给他们的时间就不太多了?



陈樟:这个时间有多长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未必是坏事。因为这个会有一定程度的倒逼,能够让境内除了做较基本的以外,其他的衍生品和对冲基金策略的发展速度和放开速度能快一些。同时也许能够从非常基本的角度,来教育投资者甚或监管部门对投资和市场一些认知,比如衍生品发展不是坏事,哪怕空头也不是,市场的下滑和指数期货空头对冲有什么样的关系等等。所以外资的进入从几个方面讲,应该能对整个投资环境向更成熟、更丰富、更稳定发展有帮助。当然这会是一个很长期的过程,但是趋势基本是这样子。


 


叶成森:谢谢台上几位嘉宾精彩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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