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对于梧桐而言,是相当忙碌的一年,一方面,需要在忙碌之中,保持醒觉,一方面,需要在忙碌之中,不忘投觉,它不是一种任务,而是一种愿力。

无论是繁忙,还是闲暇,我们都不应忘失自己的心在哪儿,是在贪执里,还是在无执里;是在嗔恨里,还是在无嗔里;是在无明里,还是在觉醒里。

就码字而言,若是你一味地试图表达自己,那么,你就是有限的,若是你持守着愿力去协助他人,去协助这个世界,那么,你就是无限的。

就是这个逻辑。

有朋友问,为什么会有投觉?

没有逻辑上的答案,梧桐似乎被问住了,为什么,若是非要有一个答案,那可能是祈悉清净的愿力,而梧桐深信,愿力可以穿透一切。

梧桐没有净观,也非常具有批判性,而且十分自傲,梧桐有的只是一点点的愿力和一点点的够了之感。

投觉,它已经和正在陪伴一些朋友度过生命中的艰难时刻,它的未来亦如是(如果还有未来的话)。

事实上,正如吴清友所言,在生命世界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在某个突然的时刻遭遇某种难以承受的横逆。有些人挣扎着穿越了出来,有些人由于某种业力就此沉沦,而投觉即是怀着某种愿力,希望可以突破这种业力的牵扯。

在某个瞬间,你可能因为某一句话就突然领悟了,也可能因为某一句话就突然放下了,至于是哪一句话,梧桐并不知道,梧桐只是静静地码着,怀着某种特别的愿力码着,随顺念头地自然码着,有可能,由于一些心灵缘分,这些文字就和人们产生了深刻的连结。

生命,它本只是一张纯粹的白纸,你可以画无畏,可以画清净,可以画忿怒,可以画温柔,可以画智慧,可以画愿力。

一切取决于自己。

有朋友问,究竟什么才是愿力?

简单而言,愿力,即是无量的慈,悲,喜,舍,像我们这样的人应该读一读《普贤行愿品》。

梧桐的心湖里一直有着一个微不足道的愿力——就是在某一天,带领与梧桐结缘的人们,禅坐,去体会身体的山岳中那究竟的闭关者。

事实上,我们内心深处皆具的那明亮、清晰、饱含创造力的觉性,我们需要发现它,无论如何,这都是此生最为优先级的事情。

清醒过来。

在梧桐的语境里,清醒过来,并非意指更加健康、更加美丽、更加富有之类,而是意指不再迷惑。

费尔南多佩索阿曾经写过一首诗,叫《我随风行走》——

今天早晨我出门很早 因为我醒得更早 却没有我想做的事情

我不知道走哪条路 而风朝一个方向猛烈地吹 风推着我的后背 我随风行走

我的生活总是这样 我愿意一直这样 风把我推向哪里 我就走到哪里 而不让自己思考

在这一首诗里,费尔南多佩索阿试图表达的其实是一种彻底任运的无畏放旷,一种随风飘荡的自由自在。如果当下你是觉醒的,那你大可在世间游戏一番,而这即是最为基本的完整与开放。

你的心要永远内守,要永远安住在清净、清醒中,安住在清澈、纯明的境界中,你可以去做一切事情,但是,你不能执著。

在每一个清醒的时刻,你都保持临在,而只要你在生活中保持清醒、开放,你与生活情境都可能充满创意、美丽、幽默,并且愉快。

于此,你的作风开始接近一种觉醒的作风,而非神经质的作风,你的生活态度于是变得简单、直接、清明,而任何你听到的开示、读过的书籍,都变得可以运用,你终于开始运用人生,而非总是试图改变人生。

在历经一次一次的清醒之后,你会开始欣赏自心的运作以及生命里遇见的各种状况,你将具有一种来自佛法之良善、觉醒、宽广的自然欢庆特质,并因慈心的健全、和睦以及悲心的开敞、潜能而受到激励,你安然地处于自己的世界且不被外界种种情势所威吓,因此,能行事自在、优雅,并且完善。

也许,当你第一次听说证得不坏觉醒和无畏无惧的可能性之后,你吓坏了,事实上,它的确是另一种可能。终究有一天,你的心会变得温柔而觉醒,温柔多了,恼怒没了,你相当愉快,十分觉醒。

当你没有执迷的时候,当你没有障碍的时候,当你没有抑制的时候,当你没有畏惧的时候,当你没有骄慢的时候,你便开始从沉睡中觉醒了,事实上,除了此种觉醒,并无别种觉醒,传统里,称之为,离幻即觉。

最终,真正疗愈的,并非时间,而是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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