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五年很短,短到少年,还没来的及能说出那句,嫁给我,如果我们在这个年纪错过了,或许在见面时,你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了,有一天她告诉我,她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那个时候我们刚满18岁,我就问她很远是多远,她说远到回不来,也不会在见面了,现在我才明白,最远原来是永远,不是所有的离开都有原因,不辞而别才是常态,风没走,只是去了别处,她也没走,只是去了远方,我栽了个跟头,在爬起来时愣住了很久,现在我真的要走了,年少时的无知耽误了我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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