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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阶段有关氢能的所有讨论,最终都会集中到储运。储运降本是氢能全面应用中最难解决的一环,堪称行业“圣杯”般存在。

高压气态储运氢技术成熟,但其成本和效率满足不了终端快速增长的需求。因此行业在积极探索其他技术方向,包括低温液氢、固态储氢、有机液态储氢、管道输氢等等。

2月15日,欧盟释出“69亿欧元+54亿欧元”氢能基础设施建设补贴计划,有关氢气储运方向仅列出一条,即年产能6000吨的有机液态储氢(LOHC)项目,可以看出欧盟对LOHC的超高重视程度。

LOHC宇宙并存数条技术路线,区别核心在储氢的介质。

欧盟6000吨项目的承接方德国HT公司主打二苄基甲苯(DBT)为介质,我国同类型企业有北京的中氢源安。还有以乙基咔唑、甲醇等为介质的技术路线,行业熟知的武汉氢阳能源是乙基咔唑类代表企业。

新日本石油公司主打甲基环乙烷(MCH)介质,该技术在中国由上海氢颉科技负责商业化落地,在海外,霍尼韦尔公司已披露了商业规模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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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尼韦尔的LOHC项目示意图,采用MCH技术

中科院上海高研院研究员陈新庆团队布局了数条LOHC研发方向,他对极高能源表示:“相较高压气态储运氢方式,LOHC在800到数千公里的运输半径里具有更好的经济性,因为它常温常压运输,跟运汽油柴油没什么区别。”

“吃螃蟹”的难题

新技术在寻找首批落地项目时,要突破的都是“吃螃蟹”的问题,大到整个氢能行业,小到LOHC。

欧盟没有披露6000吨LOHC项目的投资和补贴金额。氢颉科技公司董事朱珺评估,该项目投资额不会低于3-4亿元人民币。

LOHC项目起始投资比较高,从经济性上考虑,起始的产氢量规模也倾向于做大。比如建设一个6000吨的项目和一个一万吨的项目,在投资金额上可能会相差几千万元,但如果是3000吨和6000吨在建设成本上可能就没有什么两样。这样的初始投资折算下来,3000吨和6000吨的项目,到终端氢气售价会差别巨大。

因此的话,就要求上游廉价且稳定的氢源供应,下游成规模的应用来保障。

而且,不光LOHC,固态储氢、低温液氢等其他新型储运氢方式,目标客户都不是购买十几块钱/公斤的传统副产氢用户,主攻的是能接受30块钱/公斤的交通、电子等等高纯氢客户。

有行业人士向极高氢能测算,一个相当规模的LOHC项目,上游副产氢不超过12元,经过数百公里的运输距离,到终端客户的氢气售价就可以做到30元。

寻找解题思路

国家《氢能产业发展中长期规划(2021-2035年)》中明确将LOHC列为稳步构建储运体系的一环,支持开展探索和实践。

在实际推广中发现,与其他氢能技术落地示范只需要一地政府拍板不同,储运技术的落地项目,需要政府间的共同表态,携手办事才行。氢源地和还原地政策联动,这不是一家或者两家企业能量可以撬动的。

可能的解题思路之一,或许在国家燃料电池汽车城市群示范期间。

我们知道,在一个城市群内,主要承担车辆投放任务的几个城市,或多或少都遇到了用氢难问题。有的城市氢源跨省,管束车一骑绝尘送来天价氢气,导致终端城市给出的加氢补贴杯水车薪,远远达不到35元/公斤的目标价格,这限制了氢能汽车的推广和示范。

如果将氢源地和车辆投放地的加氢补贴,换一种形式,去建设一个统一的新型储运氢项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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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地区车用氢气价格一度相当昂贵

研究新型储氢技术的2016年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Fraser Stoddart近期对美国媒体表示,氢气的生产是一个已经解决的问题,仍然存在的巨大挑战是以在低压和环境温度之下大量存储它。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们应该能够实现一个巨大的飞跃,”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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