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来看比亚迪,那个时候他还是非常积极的,但是我那个时候可能应该比他更积极,但是我没有。所以,对我们来讲,那个时候还是一件大事,很多公司我们都考虑过。当然在大部分市场发生的一些状况,我还是了解的,但是我的想法,对于一些巨大的承诺,或者是在任何的一些国家,我们现在还没有这样的打算,当然这(大举海外投资)也不是不可能。我们对于投资日本公司的一些立场,我感觉还是相当满意的,但是您必须要看看整个大势,每个地方也许情况是不同的,我们也要真正地能够照顾您投资的金钱,我们绝对是没有办法容忍万一有赔钱的状况。

  所以,目前我们在美国,我们希望没有造成更多大的错误。

  盐湖城投资者:2024年的年度报告数据中,现在已经解释出来,但是能源的部分,伯克希尔可能让我们有些失望,特别是我们现在看到这些情况。我们的投资者当然比较担心现在环境的一些改变,还有一些监管措施,在这一情况之下,我们是不是已经接受了公共事业对于电力的管理模型,我们也朝着他们的方向这么做?犹他州的一些监管部门也开始强制实施了购买能源的计划,我们是不是能够在退休之前还要再重新考虑是否要再买能源的一些投资?或者是投资在一些电力工厂上?我现在要问的是,伯克希尔在落基山脉的电力公司上,以及我们现在在做的一些管辖地区,伯克希尔能源公司在犹他州公司做的一些举措,是不是能够减少未来我们公司里的一些损失?因为有些州已经开始控制所有的这些电力,或者是公共事业了。

  巴菲特:我感觉犹他州发生的一些事情,对我们的这些举措应该其实也算是公平的,他们的这些工作还是给了我们一些值得尊敬的回报,因为这些东西还是我们自己的资产,

  公共电力上,我会这么说,在1930年的时候,乔治诺尔(音)先生那时是我们的参议员,我们那时也遭受到了一些不同的经验,我现在必须要指出来经济自由竞争,现在还是我们扮演的角色。一些私人拥有的电力公司或者是公共事业的公司,也许他们操作上会比较有效率,会比州或者是国家拥有进行的更好。但是现在讲到的这些公共事业或者是公共电力,这中间也许在很多的地方必须要开始有大量的投入,我们必须在电力公司上花大量的金钱。有的时候私人的这些投资人可能对于这些情况来讲是没有办法做的,伯克希尔公司其实对于我们现在参与的部分,以及在国家里面非常具有高度需要的一些地方,我们还是挺满意的。我们将会有回报,但回报率可能不会让我们变得非常富有,这中间的回报率还是具有敏感度的。当然如果我们完全得不到投资回报,我们就不会在这方面进行工作,如果真的这么做,那就太疯狂了。你会看到我们进行的运营活动,它的成本还有在进行的一些工作,可能都跟现在的环境改变有所相关。当然今天电费或者一些公共开支的成本,特别是车辆和其它的供应,也都让人非常压抑,我们有一些资金,我们也有参与的一些大项目的支持,这些对我们来讲,都是在这个国家之中非常重要的行动,我们还是会这么做,但是我们不会真正地把这些钱让它就这么丢到水中。犹他对于当时的环境可能并不是那么友善,我现在要请格雷格来回答,但是我叫错了,我把他叫成“查理”。我其实已经在警惕自己不要再叫错人了,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说漏嘴了。

  格雷格·阿贝尔:我今天非常荣幸能够担任这个位置的角色。您在信件中也提及了关于能源的部分,今天面临的行业中的挑战,这中间也归功于我们现在有庞大的一些投资,对于能源还有更多的一些公共事业的部分,而且这个中间还有很多年我们必须要持续地进行。在这个地方,您刚刚提到了肯定在犹他州受到了一些影响,但是您如果再看一下底层的一些特别的需求量,在现有这样的一个状态之下,公共事业还有投资的金钱的数量是让人非常不可忽视的,而且是非常让人瞩目的。提到的信件中的一些情况,公共的一些事业,还有我们讲的一些州,哪些州呢?比如犹他就是其中的一个例子,我们未来潜在的公共电力方面的一家公司,也许这个州就将它规划为州拥有的公司了。但是不是我们还要继续大量地投资?我们对于公共政策同时都是非常注意的,而且是非常持续的。另外,我们具体的一些法规,也会让我们觉得值得鼓励,特别是在一百年之内,关于公共事项,在美国一些地方和爱荷华的公共电力,还有一百多个相关的地区。特别是我们现在对爱荷华已经进行了相应的开发和需求,以后一定会有双倍的一些成长。在这段时间之中,翻倍的情况肯定是会发生的。我们现在要求有更大的一些投资,在今天美国的社群以及我们的股东之中,将会进行相应的操作。内华达州是另外一个例子,我们在那里拥有两个不同的公共事业的项目,而且在涵盖这些线路上在内华达也是不可忽视的。

  2030年以后,需要一些线路以及所有的一些需求,绝对会发生至少上十亿以上的一些改变。中间投资的钱也是不可忽视的,犹他中间真正的增长额已经超过了大概100亿以上,这些增长也在相应的地方开始发生。

  我们讲到回报率,你现在已经想到了我们现在讲到的发生的状况,在当地或者是在相应的一些地区,“野火”也都进行了积极的讨论,因为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事情,“野火”也造成了非常显著的损失。这是我们现在谈话以及彼此交流之中的非常非常重要的,而且也必须要适当沟通的一些情况,“野火”的发生中间也发生在很多的地方,而且在我们的索赔上,上个礼拜已经有超过300亿了。当然这并不是让人不可忽视的一些情况已经发生了。所以,第一件事情也是最重要的事情,所有我们面临的诉讼或者是与法治相关的一些挑战,我们都认为我们会一直不断地开始前所未有的状况下,对这些挑战进行运作,解决现在的这些问题,特别是在太平洋地区。

  第一件事情,我们要怎么样能在这种情况之下运作我们的资产呢?我们跟当地的州政府多年工作,而且跨越州政府,跟各地方多年进行了协调,基本的一些目标是保持我们电力的畅通。另外,所有的一些相应的团队还有员工们能够不再有任何中断的情况下进行工作。2020年的“野火”,我们知道必须要让我们的消防队以及医院能够不受干扰的情况下进行反应,进行工作。所以,第一件事情我们必须要做的是,我们退后一步讲,我们必须改变现在这方面的一些文化,要全面性地对电力及公共事业开始进行重新的想法,我们必须要开始真正重新了解现在所有的资产的一些状况,这也是我们以前没有碰到的,完全是我们之前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我们从文化开始进行着眼。

  第二件事情,改变我们现在的运作系统,也就是什么时候万一发生火灾,可以马上把所有的电源关闭,让我们的系统能够直接进行相应的不受干扰、不受跨越的限制,在发生灾难的地区不会干扰到正常地区。

  第三件事情,我们在投资上面必须要允许我们能够做的是减少风险。犹他州还有太平洋地区是非常具有挑战的一些情况,我们在应诉并且在执行的时候,也会有一定的资本和利润继续保持在这家公司,我们也要重新投资进入这些业务当中。但是从基本面来讲,在未来我们需要立法和监管的改革,这是在所有的太平洋沿岸的州都要进行的,这样我们才能用渐进式的资本投入来为这些业务做出贡献,因为我们不想就简单地把钱投出去,让这个钱浪费掉。所以,我们需要有更多的纪律。但是现在我们也看到了一些机会,就是在立法和监管这边有些方法出台,我们现在最好的例子,应该是整个全国来说黄金的一个标准,就是在犹他州。沃伦提到,在犹他州,我们的投资感到非常放心,他们当然不位于太平洋沿岸,我们可能有一些空间和缓冲的地带,他们最近的一次立法,犹他州真正通过了这个法案,而且做了几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第一,它把这些非经济的“野火”的损失投保设了一个上限。俄勒冈州,大家听到这些保险的投保,不仅仅有经济方面的损失,这些经济的损失是肯定要投保,但是尽管在俄勒冈州有一些这种立法,有一些这样的诉讼,但是跟“野火”有关的非经济的损失却不用保险来赔偿。犹他在这方面做得非常主动,把非经济损失的投保额设一个上限,并且回到这个环境当中,看我们有没有哪些地方可以进行投资,逐渐他们也是建立起来了一个比较大的基金,为犹他的“野火”来支持,首先一方面是帮助流动性,另外是其它方面来解决问题。所以,在犹他不光光是立法,这应该是成为我们未来在这个方面的一个黄金的标准。

  作为伯克希尔能源公司来说,这很重要。另外,这也是太平洋电力这边的一个问题。监管这边没有办法在这个大的范围之内进行回应,一直以来是我们担心的问题。所以,我觉得太平洋电力公司也会在这边可能就其它的机会进行改变,伯克希尔能源公司也是如此。

  巴菲特:在权益投资方面,它的回报在多年来还是得以实现了,尤其是在近些年来,这个权益的投资在整个美国来说回报都是非常丰厚的。所以,你的这个收益到底是百分之多少,有些时候有些州这个回报的魅力比其它州更大。所以,不管是你破产还是(有)收益,我们首先不会把股东给我们的钱全部丢掉,当然我们是希望在这中间有一定的收益,但是电力这个方面肯定不会像其它的一些业务一样给我们带来如此丰厚回报的。看一下这些有形的权益,像可口可乐、美国运通等,或者是像苹果这样(的公司),完全不一样。公共事业特别是能源,最多只能获得一些非常中等的回报,而现在又有了气候变化的威胁,给我们带来了更多的“野火”,这就是做业务要付出的一些代价。但是这不意味着我们不能采取一些减轻火灾在未来的威胁,比如说一些政策,可以让你在火灾的时候断电,但是在这之前,还在气候变化的准入上要放入甚至数万亿的资金,这可以通过公共的力量来做,也可以通过民营企业的力量来进行帮助。我们是肯定会在这上面付出超过一千亿以上的投资,但是我们不能简单地该把钱扔进去,让它浪费掉。

  接下来第四区请问问题。

  提问:我是John(音),从旧金山过来,你觉得现在科技进步特别是生成式AI跟传统行业能带来多大的优势?

  巴菲特:不好意思,我问了四区问题,现在就后悔了,应该去问二区。我对AI人工智能一无所知,但是这不意味着好像这个技术不重要。去年我也提到过,我们已经让精灵从瓶子里跳出来,特别是我们在之前发明核武器的时候,它现在正在做一些坏事。这个精灵的这种力量有的时候让我感到恐惧,而且它已经再也塞不回瓶子里了,我觉得AI可能也有些相似,已经让它跳了出来。它当然非常重要,对很多人来说作用非常大,但是我们希望这样的精灵希望在未来能够做好事,但是我没有办法去对它进行评估,特别是我,我根本没有办法去做评估。像“二战”的时候,当时有了核技术,我们当时发明了原子弹,我们觉得好像是非常必要地来终止战争,对美国来说可以长期拯救生命,而且爱因斯坦也提过,说“你如果做了核试验,你可能会让文明终止”,但是最后美国还是决定把这个精灵从瓶子里放出来。我觉得这样的一些决定都会影响我们下一代,会影响未来的,这也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

  在AI这边,它的发展,老实说还是让我有些紧张的,特别是最近的一些进展。我有些时候眼前会有这样一张图片,我出现在那张照片里对着我尖叫。这个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我当时出了问题,没有任何人救得了我。

  所以,当你去思考一下,在未来你可以用这样的技术去欺诈、去重新生成这样一张图片,比如说图片里边也是我,然后我来找你说需要钱,生成式AI可以做这种事情,让我突然出现在一张图片里,你难辨真假,或者说我需要多少多少钱。欺诈在美国一直都是会出现的一种情况。如果我之前有兴趣投资这个的话,它可能成长会很快。AI当然也有潜力去做好事,但是我刚才提到的这个例子和我之前目睹的一些现象,我觉得可能会有些吓人,我可能甚至看到这个照片之后,我难辨真假,甚至会把钱寄给一个来骗自己的我。所以,跟核技术一样,我觉得这个精灵已经从瓶子里放出去了,我对此一无所知。我觉得AI不管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的很大的潜力,我只能让它自然而然在未来发生。

  我也想跟贝琪说一声,阿吉特今天下午不会在现场,如果今天有一些问题跟保险有关,想问他的话,尽量在上午问。

  提问:我95年开始就是股东了,在过去的一年有这样的一个采访,在你2021年的一个采访当中提到,GEICO在做品牌、做营销做得更好,而Progressive保险是一家数据公司,数据在长期会获胜,十年之后GEICO才开始重视数据。现在GEICO有了全新的策略方向,你还是会放手让他们去做吗?这会不会给他们带来一些脆弱性?伯克希尔现在的CEO也提过,这些业务部门已经脱轨了,阿吉特,希望你持续给我们带来更新,你和托克在GEICO上面,在数据分析上面的一些进步,因为他们现在在这上面是有些短板的。

  阿吉特:沃伦过去也提过,GEICO现在的一些劣势就是在它的投保率和分析的比较上,这个比率并没有做得很好,几年来GEICO一直都是这样,我们还是在不停地追赶,而且技术也是我们很大的瓶颈,但我们还是在不断地做出进步。同样很重要的是,我们现在雇佣的员工在数据的分析和由数据定价上比以前更加优秀了。我们现在也正在采取一些措施缩小我们的措施,尤其是在2025年年底前,我们应该会在数据分析上成为业内最好的一家公司之一,在定价、投保这些上面,我们还任重而道远。

  巴菲特:费率跟风险的比一定要合适,我们有时候可能仅仅是在冒险,丢掉一些小钱,有些时候这个冒险却在丢掉大钱。所以,在这个方面,Progressive确实比GEICO做得要好。GEICO还是有优势,它的投保的成本还是全行业最小的,我们希望把这个承保风险率降到10%以下。这不仅仅是一个生存的问题,这也跟利润有关。我们在3月的时候没有失去太多这种保单,而且我们也是用低成本在进行运营,所以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威胁,现在不足以构成对生存的威胁。对利润来说,也不构成威胁。但是长期来讲,我们的成长是希望以最好的保险行业的模型为基础,能够以低成本的方式继续向我们的客户交付价值。

  1936年这个公司成立,它例行的原则也是长期以来不变的,它的投保额一直是要比其它行业的竞争对手要低,这是我们的竞争优势。

  GEICO保险公司也是一个非常吸引人的业务,当然这种比较慢的一些成本上面的分析,有的时候我们还是要完完全全跟今天风险的比率上进行匹配,在当地发生大型事件的时候,我们还是能够做,但我们还是要考量当时的风险。部分阿吉特已经非常严密地进行工作,该做的一些演进我们也都在做了,我们应该还是在保险业界,跟其它公司比较还是会盈利的。

  现在由第二区提问。

  提问:我叫赛德什(音),来自德国的慕尼黑,我是来自一个非常受尊敬的德国公司,我们刚刚也看到您的妻子、您的小孩都已经提出来,您觉得对他们来讲最高的价值应该是什么?

  巴菲特:投资前的建议还是要根据其他的事情,我的小孩、我的妻子,我完完全全信任他们,但是不代表我要建议他们去买什么股票。

  在管理金钱这个话题上来讲,你要跟我来谈也不见得我是世界上最理想(28, -0.98, -3.38%)的一个谈话的对象,不代表说我也不去参考其他人的这些意见,另外,如果说我自己一个人在做,我当然也不会参与这样的一个公司。有的时候对于投资的时候,我也会自说自话。我的小孩在这么多年,他们也变得越来越聪明,当然我的妻子也是如此,有的时候我会听他们在讲很多很多的一些事情,特别是我的女儿,她也住在附近,其实她知道的知识比我多很多,我有的时候也会听我的妻子跟我讲什么内容,当然有的时候我也会忽视他们讲的细节,但是这些事情是非常重要的,人在生活的当下,要关注到您周围的一些生活,当然您不能够限制在只有你自己或者是您相信的人,这样子的话这个生命就没有那么有趣了。像我自己真正的立场,在我20岁的时候,我那个时候都是相信我周围的人。但是有的时候我发觉还会犯错,比如说我举个例子,我那个时候跟查理碰面,认识了他,所有的事情对我来讲都是非常重要的,特别是在投资方面。我和查理一起共同经营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跟我撒过谎,但只有一次,而且他从来不会重新再讲某些事情,他也不会完完全全地强迫我说“你非得怎么做”。所以,肯定的,他会叫我考虑很多事情,而且他从来都不会撒谎,当然他有的时候在我们吃晚餐或者是派对的时候,也会犯一些小错,实际上整个房间里的人都可以听到,但是讲到合作伙伴的层面上来讲,我完完全全没有办法讲出任何一个我跟查理曾经讲过的一些谈话是不重要的。所以,您讲到在人的生命之中,特别是在你讲到的这些非常重要的你身边的人,当然我的建议就是如此。

  提问:环境的变化现在已经再保险行业当中扮演非常重要的作用,因为在加州也发生一些洪水淹水的状况,阿吉特·贾恩先生,在您扩展您保险风险业务上面以及所有的投资上面,有什么样的变更呢?

  阿吉特·贾恩:我知道环境上面的一些风险的增加,肯定是现在扮演非常重要的一些角色,而且这是一个非常大的议题。要疏解这些问题,特别是责任险或者是一些灾难险等等,这都是我们最重要的一些议题。我们去年年底已经开始把握机会,能够再重新定价,做出相应的一些决定,这是非常重要的,这个行业也就是一个定价的行业。一些因素也会让我们开始觉得在每一年做这种考虑的时候,必须要考虑所有的可能性。

  讲到改变价格或者环境的一些改变,我们到底要涨多少钱,或者是我们要以非常科学的方式来进行考虑吗?还是我们必须要涨价才能维持现状?另外,监管机构也不让我们的这些行业活得更容易,因为还有很多规定,这中间在改价钱的时候,有的时候也必须要参考更多的一些结果,特别是保险业还有保险的公司,另外还有今天监管的一些改变。我的讲法是今天你到底对哪个公司进行投保,是否要关心它的回报,还有这中间这个公司必须有相应的回报率,在配置他们的资产上面。您讲到资产的配置,还有讲到是否在过去的几年是不是每家公司都开始赚钱,当然这不见得是每个公司都会做的。在保险行业中,不管是现在的环境,还是发生火灾、风灾、洪水的情况,都是会影响到的。

  巴菲特:环境的变迁真的会增加我们的风险,这是肯定的,也是大家众所周知的。另外,最终我们要考虑的是这个业务是否能够变得更庞大,在一段时间之后,我们是不是会破产或者是会损失更多的利润,这些都是我们要考虑的。所以,在某一年是如此,但是下面不见得是如此。我通常都会请阿吉特先生再去评估,像签的这些承保公司的结果,还有进行更多经理人提出的分析。我也会考虑到大西洋地区也开始产生了风灾的这些事情,这是不是最大的一些风险呢?

  今天我们做的一些事情是不是能够做得更多,在飓风的情况之下到底知道一些什么,哪些东西是最需要的、最好的或者是最坏的,另外还有它发生的一些快速的程度以及它的这些频率是否已经进行了改变,这种事情也许是一年发生一次,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五年或者十年之后会不会发生同样的状况,有的时候有些人并没有跟保险一样的心态,有的人也不会扩展他的知识面,有的时候我们会收到很多这些人的信,当然我们对于他的智商也是值得怀疑的。可是我们不知道的是,也许你了解了保险的这些业务,但是你没有办法完完全全相信今天这些环境的变迁是否会发生。对于气候的改变并不是说完全没有风险的,某一年我们可以这么做,或者我们可以做例外的考量,但未来是不是能够如此?这些决策是不是可以延迟到更长的一些时间,这些都是必须要以未来来进行的考虑,或者我们是不是能够避免某些事情。

  所以,现在我们要讲的是你必须要分析,做更多事情,了解现在的水或者是其他降雨的信息,这是必须要非常智慧的。

  阿吉特·贾恩:今天气候的变化对我们来讲就跟通胀一样。

  巴菲特:没有错,您现在讲到了GEICO保险公司,在1950年的时候一些结果,现在一部车的价值就已经可以达到四五万的情况,我们现在已经有2000美元,能够在技术上面参与一些事情的议决,以前我们4块钱就可以做很多东西,但是现在的车辆非常安全,但是在修理的时候,它的成本也越来越高了。另外,还有通胀的一些影响。

  现在回答第三区(的问题)。

  提问:我叫里安姆,我来自加拿大的安大略省,那个时候是我父亲介绍给我伯克希尔这只股票。大概过去的27年,我的工作一直有变。我的问题是,90年代的时候,如果那个时候谣言是事实的话,你那个时候如果说还是只要投资在麦当劳(270.32, -2.96, -1.08%)的话,我想现在大家还在吃麦当劳,在喝可口可乐吗?

  巴菲特:Abel先生来自加拿大,他能回答这个问题回答得更好,但是你知道我每天吃什么东西就知道怎么回答,把问题交给Abel。

  格雷格·阿贝尔:在加拿大我们运作有好几个项目,但是我们整个这些公司以及运营,而且我们投资在加拿大,还是可以接受的,我们在加拿大也随时在观察是否我们能够做相应增加的投资,因为这就是一个环境上必须考量的。我们非常谦虚,能够了解美国的环境、美国的一些业务,当然对于加拿大,我们也会有同样的一些考量。这中间有不同的业务,当然美国跟加拿大在运作的时候,可能有相当大的不同和差距。我们在加拿大雅博省做了非常瞩目的大的投资,而且继续在成长之中,在这几年也看到了。

  巴菲特:没有错,在加拿大这中间也有很多大的公司,就跟美国一样,但是我们前几天看到,在加拿大,如果有些东西被建议到,我们是不是要考虑。不管是它的规模,还有是否对它有兴趣。如果都满足我们的这些要求标准,或者是我觉得没有任何的危险,能够投资更大的金钱的话,不管是在加拿大或者是任何的一些地方,我们都会这么做的。

  加拿大有些地方是可以从伯克希尔的参与过程中获得益处,我们多年前也有这样的投资,但是那边也有自己的金融机构,他们有自己的问题,我记得在那里出现的问题有的时候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甚至都不是基本面基础的问题。我们那边出了问题,我们到那边赶快把这个问题解决,当时问题已经到了一个崩溃的边缘。不管以什么方式,我们都没有觉得把钱放在加拿大的市场让我们感到那么舒适,他们必须首先要符合我们投资的标准。当然除了加拿大以外,还有好多国家可能都无法理解。加拿大有一个非常稳健的经济,虽然说这个经济量不如美国,但是总体来说经济是向好的。我觉得我们慢慢地在搞清楚事情之后,也会对在加拿大的运营有信心。

  提问:您提过您更愿意阿吉特在保险方面做保险的评估,比其他保险人,您对他更放心。多年以来你都在讲阿吉特对伯克希尔-哈撒韦的影响,你甚至开玩笑你和阿吉特在一个沉船的时候,只能救一个人,让大家去救阿吉特,关于伯克希尔未来的CEO,你没有提到过会有阿吉特未来的接任人,未来有这么多保险方面的挑战,你觉得在阿吉特的继承人上怎么去想呢?我也想听听阿吉特的

  巴菲特:确实很难找到阿吉特的继任者,阿吉特比我年纪小很多,现在不需要担心他,你们现在担心我的年龄好了。确实找不到第二个阿吉特,他们帮我们打造了保险这边极佳的运营,或者至少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得益于他,没有他的话,很难有第二个人来复制现在的这个业绩。我也不会尝试去复制他给我们缔造的这些成绩。我们已经把我们的一些优势体制化了,而且阿吉特在其中不可或缺,他的出现让我们做到了这一切。现在我们打造出来的保险业务的架构,在他1996年出现之前是完全不可能去想象的,保险真的是我们伯克希尔最重要的业务线条之一。当然投资也很重要,但是跟保险业务相比,他们完全不能相提并论。没有阿吉特的话,我们的保险业务真的不可能有今天这么优秀。所以,一定要感谢阿吉特。他1986年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保险行业当中有所涉足,我50年代的时候就买了GEICO,1957年的时候买了国家保险,也还有其他保险公司,但是阿吉特那个时候一个周六来到我的办公室,他当时在学界上的工作上还面对非常多挑战。我告诉他“我这边也有很多挑战,他就跟我说,我们现在保险上需要做以下的一些措施,就是哪一个时刻改变了整个伯克希尔保险业务的未来,所以感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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