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杨国英

 

开篇先讲几点干货。

 

1, 三季度的超级中期大底,应该已经进入倒计时,这个以预期降息的时点为相对界点,9月中旬央行超大概率会通过MLF(中期借贷便利)提前一周确认LPR的预期下调,9月LPR的下调幅度超大概率会是15个基点(超过预期)。

 

2, 保守主义弥漫的全球,必然导致资本市场的保守主义配置,这个从黄金的接连创下历史新高、以及股票市场仍然无限推高高股息资产,我们就能明确感知到。

 

3, 股票市场的保守主义配置,即将迎来中短期的调整,从已确认且已显著推高的高股息,渐进转向预期的中高股息配置,这个以弱周期大消费的已确认卷王和预期卷王为重点(必须锁定其内在超级刚需的逻辑)。

 

4, 超级刚需的逻辑,在东西博弈有可能进一步失衡之下,接下来将渐进扩散到与国家基本安全和民生基本安全相关的部分资源类商品。

 

5, 在三季度中期市场超级底部真正出现之前,短期市场可能还会发生急速回调,对此,如果配置方向符合超级刚需的内在逻辑,事实可以勿须担心,否则,还是有必要谨慎一些。

 

接下来进入正文。

 

8月至今,全球资本到底对中国资产恐惧什么?为什么7月中下旬全球资本显著的撤美拥中迹象,突然之间消失了?

 

这与俄乌突发变局密切相关。

 

关于这个,我上周写了多篇文章、并于上周末针对这一突发变局私享会举办了专属直播,因为俄乌突发变局且俄方至今还无法彻底封控跨境乌军,这其实已经显性折俄当下军政动员能力和组织能力的渐趋衰弱。

 

俄这一渐趋衰弱的迹象,直接导致原本就已经较为脆弱的东西平衡,突然失衡了,或者说进一步失衡的趋势显著加剧,这显然对我们是不利的——这一不利,折射到全球金融市场,就是贵金属进一步拉升,美日股市的连续反弹,以及多数大宗商品突然企稳反弹。

 

这一不利,折射到中国股市,就是在高股息(尤其是银行股)连续创下新高的同时,大盘整体却在持续震荡走低。

 

这一不利,也事实导致大半个月前原本预期中高股息股(以弱周期大消费为主)取代高股息(银行和公共服务为主)开始领跑市场的势头,突然之间发生转向了。

 

总之,这一不利,让全球资本以及我们的内资,进一步浓厚了保守主义色彩的资产配置。

 

当然,抛开短期实现的市场情绪不论,上周我讲过,如果俄最终不能以较为体面的方式结束这场战争,那么,其很有可能一年内内部会发生动荡,而其内部一旦发生动荡,那么对于熟悉历史的人就知道,其未来很有可能会拥西(对这一话题,专属直播可以讲得更透彻,公开发文太敏感,只能点到为止),对这一存在较高概率的外围不利,当下我们很有必要提前做好准备,必须进一步强化极致刚需的资产配置。

 

同样,之于中期而言,我们必须考虑极端情况的发生,比如,我们全球化的拓展进一步收缩,或者内循环占比经济总量变得更高,再比如,我们最终只能靠内资真正打赢这场中资资产价格的保卫战。

 

当然,我这样讲,并非是说对中国股市没有信心,对三季度必将成为中期货币牛市超级大底这一预判,我是一直坚持的,许多时候,外围和内围压力越大,预期的货币对冲力度也会越大(这甚至是必然的)。

 

之于当下,我更担心的,在这一以超低利率为底色的货币创造财富的大时代背景下,没有整体增量财富的自然派生,而只有货币创造的财富收割,那么,最终没有大胆并精准锁定风险资产的个体或家庭,他们的财富拉长周期看最终只能被加速蒸发。

 

大胆,就是必须将货币转变为资产。

 

对这一点,有些读者拿巴菲特持有创纪录现金说事,要知道,在美国超高利率之下,巴菲特持有的现金整体是可以享受5个点的无风险收益的,那我们的无风险收益是多少呢,预期一年或两年之后,又将是多少呢,超大概率会低于1个点。

 

精准,就是预期资产估值的加速分化。

 

有些资产,现在看好像特别低估,但是如果预期我们的全球化收缩一半呢,这些现在看起来特别低估的资产,一年或两年之后还低估吗?!

 

现在,我们期待9月超预期降息的到来。

 

现在,我们更期待我们能够让世界感知到一个更加开放的中国。

 

最后讲一下,今天逢低位将上周的调仓加满了,现在我的股市配置行业分布:公共设备占比约1.5成、出海卷王约1成、弱周期大消费卷王约5成、国家基本安全和民生基本安全所涉的资源类约2.5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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