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写/吴恩恩

编辑/陈纪英

众所周知,农业问题是关系到国民经济根基的大事。

我国有约70万个行政村,生活着超过5亿的农村人口,供应着中国14亿人的“米袋子”和“菜篮子”。

伴随着国家方针政策的指引和企业社会责任的催动,越来越多的龙头企业开始深度介入农业,助力乡村振兴。

10月8日,央视《共富经》报道,农夫山泉深入广西横州茉莉花产业上游,以建厂、增质、提价等手段,拉动当地鲜花价格猛涨。花农也享受到了因产业振兴而带来的时代红利。

这样的“农夫山泉效应”并非首例。

今年7月,央视二套《经济半小时》报道了农夫山泉在江西赣州和新疆伊犁,以产业赋能带动果农增收,拉动当地经济发展的故事。8月,央视二套播出的《对话》节目中,自称“农民”的钟睒睒,也表达了农夫山泉帮农扶农、参与乡村振兴的热忱。

不论是在横州,还是在赣州或伊犁,农夫山泉不断打通特色农业产业链,以产业旺农,以科技兴农,以人才助农,让当地果农、花农在龙头企业的带动下,分享乡村振兴、农业升级的发展红利。

而作为展示政策风向标的国家级媒体,短短三个月内三次报道农夫山泉,既表达了对其助农模式的肯定,更透露出一个信号,那就是希望有更多龙头企业以“农夫山泉模式”为样板,对三农产业链进行全面补强,解开新时代背景下乡村振兴的“新密码”。

三农有痛点,龙头来助力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这句歌词广为流传。不过少有人知道,这朵茉莉花十有八九是出自广西横州。

作为世界最大的茉莉花生产基地,广西横州茉莉花产量占全国的80%,占全世界的60%,是名副其实的“世界茉莉花都”。

不过,盛名之下也有难言之痛。数据显示,2023年,横州茉莉花年产值达到 162.9亿元,但其中茉莉花精深加工产值仅4.5亿元,占总产值比例不足3%。

产业链较短、深加工产品较少,导致横州茉莉花高低端产业结构明显失衡,整体大而不强。而且花农大多是个体零散种植,规模小议价能力差,在市场中常处于被动地位。

从小就种花的雷水平,对此很有感触,“以前那个花价很低,在家的年轻人都不愿意去摘,收入太低,几十斤花去(卖)是7毛钱一斤,30斤花就得21元钱回来。”

一言以蔽之,横州茉莉花产业仍然处于初级阶段,亟待升级转型。

这样的产业困境,在中国并非横州独有,而是普遍存在。

2023年,江西赣州闻名天下的赣南脐橙迎来了丰收年,产量增加了20%以上。但由于丰产且遭遇霜冻,采购商趁机压价。果农们只能大幅降价以求回本,甚至面临亏本风险。

此前,灾年减产,丰年减收,甚至成为了三农行业的惯性困境。

产业振兴是乡村振兴的重中之重。2024年中央一号文件也提出,鼓励各地因地制宜大力发展特色产业。

如何通过产业振兴,让农民在农业上挣到钱,从而有信心继续留在农村,已经成为首当其冲的待破之题。

富有“三农情结”的企业家们,也自感身上责任倍增,陆续投入到乡村振兴的大计中来。

农夫山泉创始人、董事长钟睒睒就在央视《对话》节目中断言,“农民富则中国强”,并带领农夫山泉义无反顾地成为乡村振兴大潮的“排头兵”。

龙头企业的加入,是乡村振兴的重要支撑力。早在2021年,《关于促进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做大做强的意见》发布,“要推动企业和社会资本,共筑农业农村现代化,龙头企业是乡村振兴的主力军。”

而农夫山泉也确实不辱使命。下场联农助农以来,其倾力打造的“农夫山泉模式”屡屡取得成效。

从靠天吃饭,到靠“农夫”致富

横州茉莉花产业就是“农夫山泉模式”的受益者。

如今,横州茉莉花终端收购价格倍涨,目前旺季售价已经基本维持在40元/斤的水平。预计横州有超过万名花农将因此而受益,增收效果肉眼可见,月入2万、3万的花农也不罕见。

经历过产业低谷的雷水平,如今也成了当地的茉莉花种植带头人。许多90后、00后的年轻人,看到了巨大的市场潜力,也纷纷回乡创业。

而这背后,离不开农夫山泉在当地步步深入的扶农助农模式。

早在2020年,农夫山泉就已经将横州的茉莉花作为无糖茶产品的原料进行采购。

到了2023年7月,钟睒晱一行考察横州,见到当地花农在烈日下采摘茉莉鲜花,市场价格却不足20元/斤。为此,农夫山泉决定突破单一的成品采购模式,借鉴以往成熟经验,在横州再造“农夫山泉模式”。

“农夫山泉模式”到底在横州如何运作?为何如此立竿见影?

答案并不复杂。其内核就是:龙头企业利用强大资源能力,扩大采购需求,以价格牵引市场,再叠加产业延伸、科研助农、人才扶农等,带动当地三农产业高质量发展。

扩大采购需求,坚守优质油价,拉动原料价格,是农夫山泉助农模式中的重要一环,其效果立竿见影。

近年来,农夫山泉茶饮板块快速增长。据统计,2021年至2024年,农夫山泉茶饮料年增长率均突破40%,2022年-2023年增长率更是达到83.8%。

终端高增长之下,农夫山泉对优质茶原料有着强大的吸纳能力。从2020年到2023年,几年间,农夫山泉在横州的茉莉鲜花采购量翻了10倍,目前,其采购量已超过横州年总产量的10%。

以往,每逢七八月的茉莉花丰产期,供给量上升可能会导致价格波动,但今年花价却相当坚挺。

横州市茉莉花产业服务中心副主任陈永晶乐见其成,“据我们统计,今年我们这里茉莉花鲜花均价每公斤达50元左右,最高时甚至高达每公斤80元。”

此外,农夫山泉也不断投入科技和人才成本,切入深加工环节,延伸茉莉花价值链条,带动着产业全面升级。

2022年,农夫山泉已经在横州组建技术团队参与茉莉花深加工,研究茉莉花窨花技术,补强当地产业的精加工能力。

钟睒晱一行横州考察之后,农夫山泉又决定在当地规划建立茉莉花茶、干茶生产加工基地,通过对原有产业链条的升维延伸,推动横州茉莉花产业从“上游种植为主”向“上下游并重发展”质变。

2023年,农夫山泉又牵手当地企业张一元,在鲜花收购、窨花和茶叶拼配上紧密合作。农夫山泉还在当地建立了质量监督体系,从鲜花进入车间开始的每一个步骤,都会有技术人员进行监督,以标准定质量,确保原料高品质供应,拉动了横州高质量茉莉鲜花的种植及供应量。

采购需求扩容,坚持优质优价、延伸产业价值等种种举措,推动了横州茉莉花产业的提质增收,让“农夫山泉模式”又一次在乡村振兴中显现出强大的参与感与引导性。

科技助农,人才扶农,长效旺农

为什么要说“又”?

因为不止茉莉、不止横州,农夫山泉助农模式已经在多个地区、多个行业落地,彰显了龙头企业带动乡村振兴路径的普适性和可推广性。

在农夫山泉的大力推动下,新疆伊犁霍城县苹果产业实现了从技术服务、产品回收,到果品加工整个闭环链条的打通和升级。

在农夫山泉的深度介入下,赣州脐橙产量从2007年的80万吨,逐年增长至2023年的180万吨,带动赣南脐橙2023年的品牌价值提升至691.27亿元。

显性的经济效益固然可喜,隐形的社会效益意义更为重大。靖宇县委副书记曾表示,农夫山泉在当地建厂之后成为第一纳税大户,带来的财政税收回报于社会,提升了农民的生活福祉。同时,农夫山泉在当地90%以上的用工都是本地群众,拉动的农民就业更是惠及了无数家庭。

根据以往经验来看,农夫山泉在横州的助农还留有很多后手,未来仍会继续纵深出牌。

比如在科研投入上,农夫山泉必定会继续发力。因为农夫山泉一贯的主张就是以科技创新提升农产品的核心竞争力。

此前,为了避免柑橘的癌症“黄龙病”,农夫山泉花费3年时间,研发出彻底清除病毒的无毒苗。如今,农夫山泉已经表态,未来将在横州通过自主研发和引进新技术等途径,帮助农民提高茉莉花品质。

在人才投入上,相信农夫山泉也会持续加码。钟睒晱曾公开表示,“需要长期有人,要在中国的大地上扎扎实实到地头去,到田头去,到山里去。”

此前,在赣州,农夫山泉已经组建了接近千人的现代农业管理队伍,覆盖从育苗、田间管理、采摘到分选的全流程。

产业闭环化、农业科技化、人才乡土化、利益一体化、机制长效化,系列组合拳的持续打出,“农夫山泉模式”的扶农助农效果,将更加深远影响着横州等地乡村振兴的整体进程。

当然,“农夫山泉模式”并非全无挑战。它需要企业家们有着对三农的高度共情和长期耐心,才能忍受住“快投入”和“慢回馈”之间的错位煎熬。

农夫山泉为何如何执着三农?

之所以说“快投入”,是因为农业生产需要依靠规模效应,投入巨大。之所以说“慢回馈”是因为其回报周期长,且利润微薄。

比如农夫山泉在介入赣南脐橙产业之初,经历了一系列困难,前五年累计亏损高达8000多万元。迄今为止,农夫山泉的农业板块仍然处于亏损状态。

央视主持人曾好奇地发问,农夫山泉本来可以舒服地靠水挣钱,为什么要进入到靠天吃饭的农业领域?

要回答这个灵魂拷问,就要理解“农夫山泉模式”背后的价值取舍和精神支撑。

首先,来自于企业家钟睒晱对农民身份的持久认同。早在20年前,钟睒晱接受央视采访时就自称是一个农民。20年过后,在央视的镜头前,他仍坚持认为自己是农民,对农业有着很深的感情。

这种感情外化在具体行动上,就是“不能让农民亏钱”。

2021年秋天,赣州霜冻严重,大面积果树受到严重摧残。果农王小青剩下一万多斤的果子,已经做好了烂掉的打算,但农夫山泉却没有拒绝收购,哪怕大部分果子已经没有办法售卖或者榨汁,最后当作废料处理掉。2012年,黄龙病肆虐的时候,为了鼓励农户砍掉病树,农夫山泉自掏腰包发放砍树补贴,还自费给许多果园安防虫网。

其二,来自农夫山泉的“产业链共赢”思维。作为“链主”企业,农夫山泉不止独善其身,还要普惠全链条。钟睒晱曾经自信地表示,“上下游供应商你可以去调查,钟睒睒对上下游供应商的留利”。

在农业板块,农民就是产业链上的供应商。在横州,农夫山泉的到来稳定了茉莉花市场,提高了茉莉花价,并带来了产业的升级。得益于高价值经营,很多花农翻新房、置轿车,切切实实享受了产业振兴的红利。

其三,来自农夫山泉作为国民企业的社会担当。

农夫山泉的饮料等产品,具有大众性和高频性。凭借它们的热销,农夫山泉已经跻身国民企业之列,并深度参与到社会和经济系统的运转中。作为国民企业,农夫山泉不仅要关注自身发展,还应达济社会,担负社会责任,持续外溢正向价值。

正是源于以上原因,农夫山泉才会持续深入到乡村振兴事业之中,不急于求成,慢慢等待果熟花开。这一快一慢之间,是农夫山泉“创利、育人、兼济天下”价值观的真实写照。

未来,中国的乡村振兴大计,还需要更多“农夫山泉们”的鼎力支持。

回望70年前,费孝通曾在《乡土中国》里,颇有些无奈的调侃中国的小农经济,“从土里长出过光荣的历史,自然也会受到土的束缚,现在很有些飞不上天的样子。”

如今,有了更多龙头企业的参与、赋能、引领,三农产业也能持续升级迭代,延伸价值链条,分享发展红利,借势新质生产力的东风,乘势高飞起来。

$农夫山泉(HK|09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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