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维图新(SZ002405)$  

7%:93%定律与社会财富分布


社会结构并非简单的2:8划分,而是更为复杂的1:6:18:75结构。具体而言,1%的人群掌握着国家的核心权力,6%属于富裕阶层,18%能够过上相对体面的生活,而剩余的75%则生活在较为艰难的环境中。从家庭财富角度来看,这一结构对应着显著的差异:顶层1%的财富高达6856万元,紧接着的6%拥有1856万元,18%的中产阶层财富约为356万元,而底层75%的人群则仅有68万元。


在金融市场中,我们也发现了强有力的证据,揭示了泡沫破裂事件对不同投资者的不同影响。特别是在2014年7月至2015年12月期间,由于频繁的交易活动,底层85%的家庭遭受了重大损失,累计达2500亿人民币。相比之下,顶部的0.5%家庭却在这段时间内获得了2540亿人民币的收益。这种财富再分配中,约1000亿可归因于市场层面的交易损益,而剩余的1500亿元人民币则是由投资者异质性投资组合选择所导致的。


为了更直观地理解这些数字,我们可以进一步分析。在样本开始阶段,最底层的家庭集团总持有价值为8800亿元人民币,而18个月后的累计损失相当于他们初始股票财富的28%。与此相反,最富有的家庭集团在这一时期的总持有价值从8080亿元人民币增长至近1.06万亿,增长率高达31%。


另一种观察我们研究结果的方法是分析不同家庭群体财富份额的变化。在样本初期,最富有的0.5%家庭拥有家庭部门股权财富的26%,而到样本结束时,这一比例已上升至32%,增长了6个百分点。相比之下,最贫穷的85%家庭在样本开始和结束时分别拥有29%和22%的家庭部门股权,显示出明显的下降趋势。值得注意的是,尽管超级富豪的财富集中度有所增加,但并非所有因素都对此有所贡献。其中,家庭部门的初始持有量相似导致第一个组成部分对超级富豪财富集中度的增加贡献有限。第二个组成部分占涨幅的2%,即超级富豪在泡沫崩溃时期作为股票的净买家而获益。而我们在论文中重点关注的最后一个组成部分则占剩余的4%。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平稳的市场条件下,股票财富的再分配规模要小得多。例如,在2014年6月之前的两年半内,超级富豪(股票财富分配前0.5%的富豪)在任何18个月的子期内所享有的收益最高也仅为8-21亿人民币,转化为初始股权财富的收益率也仅在1%至3%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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