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格的格栅理论,已经被投资圈所熟知,但能准确把握这个理论的人,还是不多。

因为它需要我们运用各个学科的通识智慧,搭建一个庞大跨学科知识体系的网络,把需要论证的问题,放在网络中进行交叉验证。

芒格说,要努力掌握更多股票市场、金融学、经济学知识,但不能将这些知识孤立起来,而要把它们看成包含了心理学、工程学、数学、物理学等等的人类知识宝库的一部分。

世界总在随机漫步,市场变幻莫测,没有哪种单一学科思维可以有效解释其中的变化。但是如果通过多个不同学科和维度对同一个问题验证得出同样的结论,可能投资决策的正确率会更高。

但是精力总是有限的,芒格支招:首先学好数理化,外加一门工程学,掌握好这四门硬科学的基本原理之外,更重要的是培养自己的精密逻辑思维 。

在此基础上,掌握心理学、生理学、会计学、管理学、经济学、金融学、政治学、社会学、历史学、法学、医学、商学等等尽可能多的学科。

当然他也说,“你不必成为所有这些领域的专家。你所要做的不过是抓住那些真正有用的主要思想,尽早了解这些思想,并把它们掌握好。”

我们从罗伯特·G.哈格斯特朗撰写的《查理·芒格的智慧》书中,摘选了这篇文章,希望能帮助你更好地理解思维格栅模型。

这本书的导读中用了一个非常有趣的语言故事:《狐狸与刺猬》。

古希腊诗人阿基洛科斯的一首诗中有句话,大意是:狐狸多知,而刺猬有一大知。诗人想表达的意思是,狐狸狡猾,有很多诡计来吃掉刺猬;但刺猬只需要一招就可以保护自己——将柔软的身体蜷缩在坚硬而多刺的壳里。

但是思想家以赛亚·伯林从寓言故事里跳脱出来,他说,刺猬与狐狸其实可以代表两种人,两种处世哲学。

狐狸是百科全书式的,知晓很多事,甚至经常“彼此矛盾”,而刺猬则寻求万事皆一以贯之。他们用不同的方式来理解这个世界,并且将其理解运化到他们的决策程序之中。

所谓的刺猬,是一个拿着锤子看什么都像钉子的人,他将其所有生命重量,置于一个信念的支点之上,归于一个庞大的、中心化的系统,并坚信不疑,固若金汤。

而狐狸知晓很多道理,即便这些道理彼此矛盾,其内心也可以泰然处之,因为狐狸对他所知道的“小”事也时刻保持着合理的怀疑。狐狸反对坚信不疑某个特定的教条、原则,比如刺猬知道的某件大事。

狐狸多知,不囿于大系统和大主义;而刺猬一招鲜吃遍天,执着、不疑、不善变通。

如果接触过芒格的格栅理论,就会发现他很像一只狐狸,因为他知道太多的“小”事,用一个又一个的桩子,一枚又一枚的钉子,一点点去搭建“思维模型的格栅”,在联结主义的思维训练下,构建出一个盛大的精神世界。

以下为正文,聪明投资者(ID:Capital-nature)分享给大家。

本文摘自《查理·芒格的智慧》(文章有删改)

作者/罗伯特·哈格斯特朗

1994年4月,南加州大学马歇尔商学院,芒格为吉尔福·巴考克(Guilford Babcock)教授的投资研讨班的学生们上了难得的一课。

一开始,芒格就恶作剧地说要在正式开始讲课之前,和听众玩儿个小把戏。他没有讨论股票市场,而是在谈“挑选股票是通识智慧的一个应用分支”。

在后面的一个半小时里,他向学生提出挑战,扩大了他们在市场、金融学和经济学方面的眼界,启发他们不要把这些知识当作相互孤立的学科,而是当作一个结合了物理学、生物学、社会学、心理学、哲学、文学和数学的知识体系。

在这个更宽广的视角下,他认为各个学科是相互交融的,而且彼此在交融的过程中都得到了加强。

一个爱思考的人会从每个学科中得到非常出色的思维模型,在重要的想法中相互借鉴,产生融会贯通的理解。在这个方向上深耕的人,正在逐步掌握通识智慧,而那些固执己见于某个学科的人,即便能够成功,也只是昙花一现。

为了更清晰地说明他的观点,芒格用了一个形象的名词描述这种思维方式:格栅模型。(注:芒格在1994年提到的格栅(Latticework)这个词,可以理解为“网格”)。

“在你的头脑中有很多模型,”他解释道,“你应该把你的经验,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获得的,分类安置在你的格栅模型中。”于是,格栅理论很快就在投资界传播开来,成为识别芒格方法的一个简单的标志。

芒格经常应用他的思维格栅。比如,在伯克希尔-哈撒韦的年会上,他经常引用刚刚读过的某本书中的话,为巴菲特的回答做补充说明。这种引述通常一开始看上去和投资无甚关联,但是经过芒格的一番解释,马上就变得相关了。

查理·芒格对其他学科的关注是有目的的。他坚信,通过整合不同学科的思维模型建立起的思维格栅,可以帮助投资者获取超额投资回报。

如果从不同学科的角度能得出同样的结论,那样做出的投资决策会更正确。这才是最大的收获——更全面的理解让我们得以成为更棒的投资者。

而且,其影响还不止于此。那些致力于理解通识智慧的人,能更好地为人处世,他们不仅能成为好的投资者,同时还是好领导、好市民、好父母、好配偶和良师益友。

如何才能获得通识智慧呢?简单地说,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首先,要从许多不同的知识领域获取那些有价值的概念,或者说模型,其次是学习如何识别其中类似的模型。前者是自我学习,后者是学会从不同角度思考和看待问题。

从各种学科里汲取知识,看上去是个难以完成的任务。幸运的是,你无须成为每个领域的专家。你只需要学习基本原理——芒格称为“了不起的思想”,你要真正掌握它们,让它们为你所用。

在这一点上,常会听到这样的质疑:“这难道不是高等教育该做的事情吗——教会我们近几个世纪发展出来的重要概念?”当然是。

大多数教育者会满怀激情地告诉你,建立在大学文理科的基础上的课程表是最佳的,也许是唯一的培养人才的途径。很少有人对此抱有异议。但是在现实生活中,我们的社会更偏重知识的深度而非广度。

这完全可以理解。因为学生和他们的父母在高等教育上投入了金钱,他们期望这笔投资能够在学生毕业后马上以提供好的工作机会作为回报。

他们知道,大多数企业的招聘官要求员工能够马上用专业知识为公司做出贡献。这就无须奇怪,为何今天的学生除了专业知识,拒绝接受广泛的文理科教育了。这当然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正如我说的,我认为这样做并不好。

在1749年夏天,《宾夕法尼亚公报》(Pennsylvania Gazette)的订户除了当天的报纸,还收到了一本该报出版人本杰明·富兰克林撰写的小册子。在这本题为“关于宾州青年教育的建议书”中,他表达了“本州年轻人没有接受过学院教育”的遗憾。

康涅狄格州和马萨诸塞州的青年人早就可以入读耶鲁和哈佛了,弗吉尼亚人也有威廉和玛丽学院,新泽西州的学生可以就读新泽西学院(后来改称普林斯顿大学)。

然而,作为美国最大和最富裕的城市,美其名曰“美洲的雅典”的费城,却没有一所高校。在这本手册里,富兰克林提出了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就是建立费城公共学院。

在那个年代,富兰克林的想法是很独特的。当时的哈佛、耶鲁、普林斯顿以及威廉和玛丽等院校,是用于培养神职人员的,它们的课程安排着重于经典著作的研究,而不包括让年轻人为将来进入商界和公共服务领域做准备的实用性课程。

富兰克林希望费城公共学院能两者兼顾,既强调传统的经典领域(用他的话就是“装点门面”),也要实用。“就青年们的教学而言,”他写道,“如果既能教给他们有用的东西,又能教会他们如何装点门面,那样当然很好。

但是,知识是永无止境的,而时间却很有限,所以应该让他们从未来将要从事的若干职业出发,学习这两方面的最精要最有用的知识。”

今天,富兰克林提议建立的费城公共学院已经变成了宾夕法尼亚大学。前文理学院院长,理查德·比曼(Richard Beeman)博士这样描述富兰克林的成就:“本杰明·富兰克林提出了首个现代课程表,”他解释说,“而且是在最好的时机提出的。”

在18世纪,随着数学和自然科学的新发现不断涌现,全世界的知识基础发生了爆炸性的大突破,传统课程表中的希腊语、拉丁语和圣经,已经无法解释这些新知识。

富兰克林建议公共学院的课程中包括这些新领域,然后他又更进了一步,他建议学生们掌握必要的技能,以便未来能够在商业和公共服务领域取得成功。一旦学生们掌握了这些基本技能——当时包括了写作、绘画、演讲和算数,他们就能够集中精神获取知识。

“几乎一切有用的知识都可以通过学习历史来获取。”富兰克林写道。但是他所指的要比我们惯常所说的历史学科要宽泛得多。“历史”包括了一切有意义和有价值的东西。

富兰克林提倡年轻人学习历史,指的是他们应该学习哲学、逻辑学、数学、宗教、政府、法律、化学、生物学、医疗保健、农业、物理学和外语。

对于那些担忧这些沉重的学习任务是否真正需要的人,富兰克林的回答是:这不是负担而是上天赐予的礼物。如果你通读各国历史,你将更加了解人类。

本杰明·富兰克林是“文理科通识教育的发起人,”比曼指出,“他在教育方面的成功,是建立在3项原则之上的。

首先是学生必须学习基本技能:阅读、写作、算术、物理和讲演。然后引导学生们去学习进入知识的海洋,最后通过指导学生发现不同知识之间的联系,培养他们的思考习惯。”

从富兰克林提出建议,到250年后的今天,美国的教育界一直在讨论教育年轻人思考的最佳方法。

尽管有种种不尽如人意之处,我们的教育体系在提供技能和传授知识方面还是做得不错——这就是富兰克林提到的前两个重要原则。做得不够的是第三个原则:在不同知识之间探索的“思考习惯”。

我们能够改变这种状态。即便我们早已远离学校,仍然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在不同的知识领域里找寻其中的联系——你真正理解了的那种联系。

培养富兰克林式的“思考习惯”和采用比曼教授的精辟说法,就是获取芒格“通识智慧”的关键所在。

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说,这和我们既有的思维方法相反。在花费多年时间学习一门专业学科之后,我们现在被要求去自学其他学科知识。我们被要求不要局限在学过的学科里,要突破自己的专业藩篱,看看周边的世界。

对于投资者,这样做的回报是丰厚的。当你跨越了眼前的藩篱,你就能够观察到在其他领域发生的类似情况,辨别不同的思维模式。

然后,一个概念会被另一个概念强化,这个概念又会被第三个概念强化,如此不断发展,你会发现自己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关键是找寻不同思维之间的联系。幸运的是,我们人类的大脑一直都是这样工作的。

爱德华·桑代克(Edward Thorndike)是第一位发现了我们现在称为刺激反应现象的人,在刺激和反应之间形成联结时,学习行为就发生了。

桑代克后来和罗伯特·伍德沃思(Robert Woodworth)在1901年出版的研究论文中总结道,在一个领域的学习不会对另一个领域的学习提供帮助,他们指出,只有在原来的领域和新领域存在相似要素时,学习才能传递。

从这个观点来讲,学习新概念,与其说是改变一个人的学习能力,还不如说是丰富了其知识结构。我们学习新学科,并不是因为我们变成了更好学的人,而是因为我们变得更善于识别各种模式了。

爱德华·桑代克的学习理论被称为联结主义(connectionism),该理论成为当代认知科学(认知科学研究大脑如何工作——我们如何思考、学习、推理、记忆和做决定)的核心理论。

联结主义心理学说来自于桑代克对刺激-反应模式的研究,认为学习是一个试错过程,对新状况的正面反应(刺激),实际上会改变大脑细胞之间的联系。

也就是说,学习过程影响了神经元之间的突触联结,当大脑接收到新信息并且识别出其中的相似模式之后,这些突触会不断做出调整,以适应并接纳这些新信息。大脑可以把相关的联结串接成环,并将所学转移到相似的情境中去。

因此,智慧可以被看作一个人能够学习和掌握更多这种联结的能力。

由于联结是强大的新的信息系统——人工神经网络(artifical neural networks)的核心,因此联结主义得到了商业领袖和科学家的普遍重视。这种网络更常被称为神经网络,人们尝试复制这种比传统电脑更接近人脑的工作方式。

我们可以将大脑看成一个神经网络,人工神经网络就是模仿大脑结构的计算机:它们包括数百个处理单元(类似神经元),相互联结成一个复杂的网络。

(令人惊奇的是,神经元要比硅晶片的速度慢好几个数量级,但是大脑通过大量的联结,提高效率并弥补了速度的不足。)

格栅思维的建立

新墨西哥州的圣达菲研究所(Santa Fe Institute)集研究与教育为一体,吸引各路物理学家、生物学家、数学家、计算机科学家、心理学家以及经济学家来研究复杂的适应系统(adaptive system)。

这些科学家尝试理解以及预测免疫系统、中枢神经系统、生态学、经济和股票市场,而且他们对创新思维极度感兴趣。

(编者注:比尔·米勒后来对互联网和科技股转也保持开放态度的观念转变,也和他从1992年开始造访圣达菲研究所有关。

研究复杂系统科学的圣达菲研究所,让比尔·米勒对投研建立起了不同的信源。1993年他买入蓝筹股IBM后提到,“技术会颠覆其他行业,不理解其中的风险,就有可能做出因为无知带来的错误投资决策”。)

密歇根大学的跨领域教授(心理学、工程学和电脑科技)约翰·H.霍兰德(John H. Holland),是圣达菲研究所的常客,他在此做过很多场有关创新思维的演讲。

根据霍兰德的理论,创新思维需要我们掌控两个重要的步骤。

第1步,我们要明白我们获得知识的基本框架;第2步,我们要了解如何使用类比及其益处。

你会发现第1步和查理·芒格所说的获得通识智慧的前半部分一模一样。将思维的各种模型联结起来并从中受益的能力,表明你对格栅的每个模型都有基本的认识。

在不懂每个模型的运作模式和它所描述的现象的情况下,将思维模型混合在一起是毫无用处的。要记住,虽然你不用成为每个模型的专家,但仍需掌握这些模型的必要的基础知识。

第2步是寻找类比——乍一看上去挺奇怪,尤其是当你联想到9年级时上过的英文课。类比的最简单定义是通过非常态的、间接的方式传达想表达的意思。

当我们说“工作就是炼狱”,不是在表达我们整日被烈火煎熬,还要铲除灰烬;而是说今天上班真的很累。类比可以作为一种简明的、难忘的、生动的方法来表达情绪。

更进一步,类比不仅可以通过语言表达,也能通过思想和动作表达。

但霍兰德说,类比不仅仅是一种生动的表达方式,它甚至比其所代表的思考过程更深入,它还可以帮助我们将想法输入到模型中。而这则代表着创新思维。

按照相同的方法,类比可以通过与一个熟知的概念做比较来解释新概念,通过简单的模型来描述一个思想,以帮助我们理解一个类似的复杂的思想,还能够激发新思想。

根据《前沿》杂志那些令人难忘的系列报道,詹姆斯·伯克(James Burke)在《关联》(Connections)一书中写道,很多情况下,发明家因为观察到期望结果(标的)与前人发明(源)之间的相似性而制造出了新发明。汽车就是最经典的例子。

汽车的汽化器与香水瓶有关,而香水瓶和18世纪一位想利用水蒸气的意大利人有关。阿历山德罗·沃尔塔(Alessandro Volta)的电子枪发明出来原本是为了测试空气的纯度,125年后被用于点燃汽化器中的燃料。

汽车齿轮源于水车,而引擎的活塞和气缸可以追溯到托马斯·纽科门(Thomas  Newcomen)为煤矿排水系统设计的抽水机。

由此可见,每个主要的发明都与早期的某个想法有联系,这就是能够激发原有想法的模式。

对我们来说,我们希望了解的主要课题(标的)是股票市场或经济。这些年我们在金融领域积累了无数的源模型,用来解释股市和经济中的现象,但这些源模型常常不尽如人意。而市场和经济的表现至今仍然是谜团。

现在应该是时候扩充到不同的领域,来研究我们对市场的认知。探索更多的领域,我们就更有可能找到厘清谜底的共同机理。我们追求的创新思维,通常是在两个或更多不同思维模型的结合中产生的。

格栅思维模式本身就是一种类比,而且是一种浅显的类比。每个人都知道格栅是什么,很多人和格栅有过亲密接触。我们用它来装饰栅栏,搭凉棚,做葡萄架。用格栅来处理一系列的思维框架,只不过是它的用途的一个小小的延伸。

像很多第一眼看上去很简单的思想一样,我们越了解格栅理论的类比,就越明白它的复杂,也越难将其看作一个纯粹的思维模型框架。

我自己也在用不同的类比来表述格栅模型的概念。

面对那些拥有高科技背景的人,我常常将创建格栅模型的过程与设计一个中枢神经网络相比较,他们很快明白格栅模型可能具有的强大能量。心理学家很容易将格栅理论与联结理论联系起来,教育家将它与大脑追寻和发现新模式的能力联系在一起。

面对那些善于探究人性的人,我会谈及类比的价值,以期拓展我们对类比的理解。其他像我这样非科学界的人士,通常对格栅间的小灯泡这类描述方式反应强烈。

一天下午我凝视花园的篱笆时灵光一现。篱笆上是一片装饰性的格栅,篱笆被标杆分成一条一条,而格栅又被篱笆分成一块一块。

我一边看着篱笆,一边在琢磨着思维模型,慢慢地开始明白:每块格栅就像一个知识领域;靠近车库的那块是心理学,再边上的那块是生物学,等等。

两个格栅的链接可以看成学科之间的交叉部分。接下来在大脑非凡的推理过程中,我突然想到门外圣诞节的装饰,然后我想象到,装饰节点上的微型灯泡。

假如我急切地想知道市场趋势或要做一个投资决定,我会将不确定的因素用格栅思维排列。

首先我应用生物学的思维模型来预测,我可能会看到很多灯泡亮着。然后到下一个部分,比如心理学,有另外一些灯泡亮着。当我观察到第3个部分、第4个部分的灯泡也亮着的时候,我对自己有了信心,因为最开始不是很肯定的想法现在已经被验证。

相反,如果我在思考一个问题时,没有看到亮着的灯,我会将其看作办法行不通的依据。

这是格栅思维模型的强大之处,它可不仅仅能解决如何选股这种小问题。它能够让你全面地了解市场之力——新的产业和趋势、新兴市场、现金流、国际市场变化、经济形势以及市场参与者的反应。

芒格:构建格栅思维模式的乐趣不会终止

芒格曾在南加州大学做过一场语惊四座的讲座,他告诉金融专业的学生,要将投资看作通识智慧的一部分。

两年后他在斯坦福法学院,第一次介绍他的基本观点:持续的成功属于那些首先构建出格栅思维模式,然后运用整体性、多样性的方式思考的人。

他提醒:这可能需要花一些精力,尤其是当你已经接受了专业教育的时候。一旦这些思维模型刻入你的大脑,你就能理智地应对各种不同的情况。

很明显本杰明·富兰克林也这样认为。

我相信那些愿意将不同思维模式联系在一起的人,更有可能获得超常的投资回报。当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芒格所说的“特别强大的力量”将会发生。

这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问题;它拥有临界物质爆炸的威力,也就是芒格所说的“超级强大的力量”。

在回答斯坦福的学生关于开发思维模式的方式问题时,他说:

“通识智慧是非常非常简单的,有一些相应的准则和真正的大智慧,寻找它们的过程很有趣。重要的是,这种乐趣不会终止。更重要的是,我们从中可以获得很多财富,我自己已经测试过了。

我希望你们做的事情并不难,而回报很丰厚……拥有这种智慧会对你的生意很有帮助,让你有法律保障,让你的生命有意义。让你的爱情更美满……它让你有能力帮助他人,帮助自己,让生活妙趣横生。”

注:本文转自聪明投资者,图文已获得转载授权,如需转载请联系原作者。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独立观点,不构成任何投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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