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于光启股价2015年3月底起的15倍惊世之举,这些年我也关注她我也操作她,除2020年8月初刚退休的那次小有斩获外,其他每次操作她都让我老泪纵横哀叹不已。这次戏法重演,再度受套,而今次心却释然。光启,你是我最后的情人,你已然长大成人,如鲜花绽放,哥愿陪你直至生命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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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一九九六年四月底我关了公司,怀揣律师资格证、执业证、毕业证、论文,也怀揣着幻想,从宜春来到深圳,成为了千千万万深漂之一,时年卅六。

   初来乍到,先是投靠老乡蓝洪律师,与其合租住于黄木岗。黄木岗的出租屋一排一排,铁皮屋顶的炯炯热浪烧不退各路打工仔,他们一茬接一茬。 当席梦思弹簧抵住嵴梁骨,掀将起来,硕大的蟑螂趴着不动,正享受着三聚氰胺床板赐予的芳香。地沟里、路面上,不时穿梭着半斤八两的耗子,它们有时结队觅食,招摇过市不惊恐。繁华不已的特区街头,深南大道鳞次栉比建筑群、地王大厦高耸入云的那对探针、荧光闪烁映射下夸张的招牌广告牌、如茵绿草、南国椰子树、还有深圳书城席地而坐、难得一见、心静神定的莘莘学子。。。

   深圳,你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你要我吗?

   蓝洪律师他先我几年来深,都是宜春地区法律顾问处的执业律师,他是从法院调律所做专职律师,而我则是兼职,聊天中我能品出他在深圳职场的不易。我因实在是受不了黄木岗的居住环境,二个月后搬到了红岭中路的建设集团招待所,那里住一天25元,吃食堂或快餐,优哉游哉,飘着,而蓝洪律师据说不久回了宜春。

招待所有二位前台小妹,一位东北的“小静子”、一位重庆的“?波”,她们年轻、皮白、貌美,随和,很有礼貌,对我称老黄。住的时间久了,不仅常客们之间相互都熟,办公室职员从所长、会计、出纳,到家属服务员大姐们,一个个也能叫出名字。招待所左侧有排铁皮店铺,二间发廊貌似热闹非凡,落日余晖,女孩们会坐于门前小凳,与男士们打情骂俏很是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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