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4日中午在新纪元大酒店二楼自助餐厅，我吃完之后，经过成中英教授身边，

11月24日中午在新纪元大酒店二楼自助餐厅，我吃完之后，经过成中英教授身边，提醒他下午14:30分，还有讲座的事，不能晚点。他对我很信任，说，你到时来我房间叫醒我，我要睡个午觉，并告诉我房间号码。我说，好啊，那必须14:10分前全部准备好离开饭店。他说，这么急啊，我说是啊，步行走到逸夫馆过去要20分钟的啊，比知行楼还要远的啊，又是下雨天。我心里说，你又不是年轻人能在小雨中跑步的。他犹豫地跟我说，“那你能不能安排一辆车来接我？”我说我找他们会务组解决。会务组的几个年轻人很爽快地答应了，所有的事情，他们来办，让我放心。我为了彻底落实好老教授交办的事情，又多头交代清楚，他们均说“你放心好了”。
24日周日下午16:50分演讲结束之后，我到主席台前，向成中英老教授请教哲学题目。我看找他签名的人多，就想让洪教授来回答，对主持人洪教授说“1978年光明日报，胡福明......”，他还不完全知道题目内容呢，就推迟说“你不要问我，你问成先生”。
等成先生走下讲台的时候，我向成教授提出了疑惑很多年的哲学题目，“在投票选举的实践中，是唯物主义在主导，还是唯心主义在主导？” 老教授短暂地思考了一下，说“既是唯物主义在主导，也是唯心主义在主导”，隔了1分钟，想想好象不对，又改口说“既不是唯物主义，也不是唯心主义”。很快，他就乘电梯下楼了。
我听了他的回答，就更糊涂了。
这哪叫回答问题啊！
（南京谢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