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历史来看,2004 年以来共经历了四次债牛

第一次是 2005 年,原因主要有三点:一是“汇改”引发人民币升值和外汇占款流入;二是人民银行下调了超额准备金利率;三是四大商业银行加大了债券投资比重。

第二次是 2008 年,原因主要有两点:一是金融危机导致出口大幅回落,经济面迅速恶化;二是央行实行了宽松的货币政策,多次降准降息;三是央行取消了信贷规划约束,并引导信贷总量扩大,导致信贷增速骤增。

第三次是 2014-2016年,原因主要有三点:一是经济增速和CPI回落;二是央行“放水”提供流动性;三是机构对债券的配置需求提升。

此轮牛转熊历历在目,同业资金空转扩表,商业银行之间通过存单与表外理财构建庞杂的互嵌系统,2016年金融去杠杆开启,债市杠杆套利被颠覆。商业银行表外业务的收缩,直接冲击非银嵌套与杠杆策略,下跌与流动性缺失促成恶性循环。

第四次是 2018 年,原因主要有两点:一是 2017 年金融去杠杆改变货币超发机制,通胀压力缓解,利率中枢下行;二是内外需走弱、经济下行压力加大;三是央行降准、货币宽松,资金利率下行。

本轮债牛是“结构性牛市”,是利率债、高等级信用债的牛市,但却是低等级信用债的熊市,其根源在于信用收缩。

2018 年,委托贷款规范、资管和理财新规的推出,叠加地方政府和房地产融资政策的收紧,导致“去杠杆”延伸到实体经济,而且由于融资渠道的“被动收缩”速度明显高于融资需求的收缩,造成实体融资利率快速上行、广谱利率分化,出现了“结构性债牛”。

很多投资者担心,目前债市会不会“由牛转熊”?

我们觉得,谈“债熊”为时尚早,有以下几点理由:

其一,宽信用的尴尬、隐性债务约束与贸易摩擦,宏观角度并不支持。

2018年7月以来,宽信用政策不断,而下半年频爆违约、基建增速趋势性掉落等均在驳斥政策效力。隐性债务成“绊脚石”,制约宽信用同时,损耗经济增长,地方债务尚未出清之时,宽信用奏效缓慢,难言宽货币节奏的扭转

同时,贸易摩擦的不确定增加,进出口部门的支撑接近尾声、供给侧改革红利消散,棚改货币化退潮,三四线地产与一二线城市下行周期收敛,非标到期与宽信用之间的赛跑,都折射此轮宏观层面缺乏有效支撑,货币政策从紧或是基准利率的上行无疑会加重实体负担

其二,监管的“余温”犹存,赚钱模式归全返真。敦促银行理财合规发展及化解同业杠杆并未松动,作为上一轮债市增量资金的根源,表外理财难以挣脱监管框架。并且,场外和场内杠杆双降,反映套利模式的蜕变,且增量资金难以企及上一轮牛市。

其中,既然增量资金不如上一轮,为何短短一年之间,债券市场的“资产荒”会卷土重来?

1、信用债可选范围的收窄,一是在违约常态化,信用风险开始定价,二是城投债发行跟不上需求,

2、赚利率债的钱要配合杠杆操作,一致预期下波动加剧,操作难度加大,难以满足持仓净值稳定,又能做收益的要求。

 

所以,资产荒不变,那可能产生的风险是什么?——草木皆兵下的波动

过于一致的策略将导致增量资金扎堆在优质资产当中,收益率过低只能凭借杠杆手段创收。一旦市场存在获利盘回吐或稍有下跌,杠杆的连锁效应将放大负面影响。

债牛趋势尚未扭转,但波动可能会加大

参考文章:《招商固收深度 | 复刻回忆: 2016不远的曾经, 2019故事的演进》

(免责声明:市场有风险,投资须谨慎。本文仅供学习研究使用,不代表任何机构意见,不作为投资建议。数据取自Wind,图片源于网络)

(来源:时光基的财富号 2019-01-25 22:20) [点击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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