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界的传奇人物巴菲特再次成为全球投资者关注的焦点。
北京时间2月24日晚间，巴菲特旗下公司伯克希尔哈撒韦发布了2023年四季度及全年财报，同时也隆重推出了一年一度备受期待的巴菲特致股东信。
缅怀查理·芒格
今年股东信的开头，巴菲特首先向查理·芒格致敬，称其为伯克希尔的“建筑师”，而自己则自比为“总承包商”，不断为自己的愿景努力奋斗。巴菲特形容他和芒格的关系像“亦兄亦父”：在某种程度上，我们的关系既像兄弟，又像慈爱的父亲。
对于外界关注的接班人问题，巴菲特在信中表示，格雷格·阿贝尔已经做好了担任伯克希尔公司CEO的准备。
至于财报方面，伯克希尔2023年第四季度的净利润为375.74亿美元，较上年同期的180.8亿美元翻了一番。其中包括巴菲特约3500亿美元的股票投资组合带来的纸面收益290.9亿美元，股票收益主要来自其最大的重仓股苹果，约占投资组合的一半。
2023年，伯克希尔全年实现了净利润962.23亿美元，与前一年的净亏损227.59亿美元形成了鲜明对比。截至去年四季度末，伯克希尔的现金储备升至创纪录的1676亿美元，显示出公司财务实力的强大和稳健。
今年以来，伯克希尔B类股涨幅超过15%，轻松击败了标普500指数的表现（仅为7%）。其总市值达到了9082亿美元，成为美股前七大市值公司中唯一一家非科技股。这一强劲的表现进一步突显了伯克希尔在投资领域的稳健表现和市场地位的稳固。
致股东信要点：
1. 资本收益的重要性不容忽视，但单纯以“收益”来评价伯克希尔的投资价值是愚蠢的。市场短期波动无法完全反映企业长期价值。
2.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长期成功和失败的企业难以预测，对此过分自信是不明智的。
3. 伯克希尔目前占据了标普500指数公司近6%的份额，但希望在短期内使规模翻番几乎是不可能的。
4. 伯克希尔将长期持有西方石油和五家日本商社的投资，类似于其对可口可乐和美国运通公司的持有。
5. 当下市场更像一个赌场，而不是传统的投资场所，华尔街正在诱惑人们将投资视为赌博。
6. 伯克希尔始终坚持规则：绝不冒险使资本永久损失。
7. 在经济动荡时，伯克希尔的目标是成为国家的资产，为国家提供支持，而不是成为问题的一部分。
8. 股票回购应该基于价格。以高于商业价值的价格回购股票是不明智的。
9. 发现出色企业时应坚持投资，耐心持有优秀企业股票可以弥补许多不可避免的错误决策。
10. 由于伯克希尔目前规模庞大，通过公开市场购买股票需要耐心和较长时间来获得合适的价格。这是伯克希尔早期没有遇到的一个劣势。
致股东信全文翻译：
致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股东：
伯克希尔拥有超过三百万的股东账户，我负责每年写一封信，这封信对这样一个多样化且不断变化的所有者群体来说很有用，其中许多人希望了解更多关于他们的投资信息。
查理·芒格是我几十年来管理伯克希尔的合作伙伴，他对这一项义务的看法与我是一致的，并希望我今年能以常规方式与你们沟通。在对伯克希尔股东的责任问题上 ，我和他的想法一致。
写作者会发现，将他们寻求的读者具象化很有用，他们往往希望吸引大众读者。在伯克希尔，我们的目标设定范围更有限：那些信任伯克希尔，并将他们的积蓄托付给伯克希尔，且没有预期将来会转售这些股份的投资者（在态度上类似于那些希望通过储蓄来购买农场或租售房产的人，而不是喜欢用多余资金购买彩票或 "热门 "股票的人）。
多年来，伯克希尔吸引了大量这样的 "终身 "股东及他们的后代。我们珍视他们的存在，并认为他们有权每年听到我们所传达的好或坏的消息，这些消息直接来自他们的CEO，而不是由投资者关系官员或永远提供乐观主义和糖衣炮弹的沟通顾问。
在知道伯克希尔的股东是什么样的人后，我很幸运有一个完美的心理模型，我的妹妹Bertie，让我来介绍一下她。
首先，Bertie聪明、睿智，喜欢挑战我的思考方式。但我们从未有过大吵大闹， 关系也没有出现过裂痕，以后也不会。
此外，Bertie和她的三个女儿都有很大一部分积蓄购入了伯克希尔的股票。她们的持股时间跨度长达数十年，每年Bertie都会阅读我写的信。我的工作就是预测她的问题，并给她以诚实的回答。
Bertie像你们大多数人一样，了解许多会计术语，但她还没有准备好参加CPA考试。她关注商业新闻，每天阅读四份报纸但不认为自己是经济专家。她很理智，可以说非常理智，本能地知道专家永远应该被忽视。
毕竟，如果她是能够可靠地预测明天的人生赢家，她会随意分享她的宝贵见解，并增加竞争性购买吗？这就好比找到了金子，然后把标明金子位置的地图递给邻居。
Bertie了解激励的力量（无论好坏）、人类的弱点以及观察人类行为时可以识别的 "信息"。她知道谁在 "推销"， 谁可以信任。简而言之，她不会被任何人愚弄。
那么，Bertie今年会对什么感兴趣呢？
01
从数字上说起吧。年度报告那本K-1报告，我都觉得头晕眼花了，长达124页，简直就是一座信息的迷宫，你说重要的、不重要的，我都得一个个去研究。
然后呢，就是K-72页，那个号称“底线”的地方，标着“净收益（亏损）”。这几个数字就是要了人命啊，2021年收了900亿美元，2022年就亏了230亿美元，到了2023年，又突然冒出来了960亿美元。
这都是什么鬼？
你想弄明白点，结果却被告知，这些数字是按照财务会计准则委员会（FASB）颁布的程序计算的，然后又得到了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的授权，最后还要德勤（D&T）这些大佬来审计。在K-67页上，德勤还毫不客气地说：“我们认为，财务报表在所有重大方面都公平地呈现了公司的财务状况及其运营结果，截至2023年12月31日止三年中的每一年。
然后，这个所谓“净收入”就变成了互联网和媒体的头条，仿佛这些数字就是世界的定律一样。大家都觉得自己完成了任务——法律上也算交差了。
但我们还是有点不舒服。在伯克希尔，我们认为，“收益”只是个开始，Bertie才会感兴趣。所以，我们还给Bertie和你报告了我们自己的“经营收益”，这才是我们想说的：2021年是276亿美元；2022年是309亿美元，2023年是374亿美元。
伯克希尔喜欢的数字和那些被强迫规定的数字有个主要区别，就是我们排除了有时可能高达每天50亿美元的未实现资本收益或损失。说个讽刺的事，我们的“偏好”直到2018年才成了规矩，被那些强制规定的“改进”取代了。几个世纪前，伽利略的故事本该给我们敲响警钟，可在伯克希尔，我们可能有点固执。
收益虽然重要，但用它来判断伯克希尔的投资价值真是太幼稚了，因为它包含了股票市场上的种种变化，甚至连股市年复一年的波动都不放过。就像本-格雷厄姆教导我的那样，“短期看来，市场就像一场投票；长期看来，它就成了一台称重机”。
02
咱们在伯克希尔的目标可一点都不复杂：咱们就是想找些经济效益好、基础稳固、能够持续发展的企业。可在资本主义的世界里，有些公司能长盛不衰，有些则是个“无底洞”。你要想预测哪家公司是赢家，哪家是输家，那可比走钢丝还难。那些说他们知道答案的人，要么是自欺欺人，要么就是在忽悠你呢。
在伯克希尔，咱们特别青睐那些能以高回报率投入更多资本的少有企业。你有一家这样的公司，然后就可以坐享其成，慢慢数钱，甚至你的子孙后代也能过上一辈子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日子。
而且，咱们还希望这些受青睐的企业有着能干、值得信赖的管理层，但这一点就难得多了。咱们在这方面也曾碰过壁。
1863年，美国的第一任主计长Hugh McCulloch给全国的银行家写了一封信，他的指示里有这样一句警告：“永远不要指望你能阻止一个流氓欺骗你。” 很多以为自己能“管理”这种无赖问题的银行家，都从那封信中学到了不少智慧，我也不例外。人心是很难看透的，真诚和同情也能被伪装，现在和1863年也没什么两样。
长久以来，咱们在寻找收购目标时都追求两个关键条件的组合，曾经有段时间，候选名单上有很多公司，得评估个没完，错过一个——错过了不少——下一个总会冒出来。
但那些日子早就过去了；如今规模让咱们陷入了困境，再加上收购竞争也越来越激烈。
目前，伯克希尔哈撒韦的GAAP净资产在美国企业中是最高的，创纪录的营业利润和股市强劲的表现使得伯克希尔的年末净资产达到了5610亿美元。2022年，标普500中其他499家公司的净资产规模则高达8.9万亿美元。（2023年的数据尚未统计，但不太可能大幅超过9.5万亿美元。）
按照这个标准来看，伯克希尔哈撒韦目前占据了近6%的份额。想要在五年内让我们这么大的基数再翻一番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因为我们非常反对发行股票（这样做会立刻增加净值）。
在2023年期间，我们没有增持美国运通或可口可乐的股票，这两家公司早已进入了沉睡状态。去年，这两家公司通过增加盈利和派发股息来奖励我们的不动产投资。事实上，在2023年，我们从美国运通获得的收益份额，已经大大超过了我们很久以前购买的13亿美元成本。2024年，美国运通 和可口可乐几乎肯定都会增加股息，其中美国运通 约为16%，我们
肯定会在这一年中保持我们的持股整年不变，难道我能创造出比这两家公司更好的全球业务吗？正如伯蒂会告诉你的，“不可能”。
虽然在2023年，我们没有增持这两家公司的股票，但由于我们进行了股票回购，你在可口可乐和 美国运通 的间接所有权略有增加。这种回购有助于增加您对伯克希尔所拥有的每项资产的参与。对于这个显而易见但经常被忽视的事实，我还要加上我一贯的告诫：所有的股票回购都应该取决于价格。如果以高于商业价值的价格回购股票，那么明智的做法就会变得愚蠢。
可口可乐和美国运通 给我们的启示是什么？当你发现一家真正出色的企业时，请坚持投资下去。耐心总是有回报的，选择一个出色的企业可以对冲掉许多不可避免的糟糕决策。
今年，我想介绍另外两项我们计划将无限期维持的投资。与可口可乐和 美国运通 一样，相对于我们拥有的资源而言，这些投资投入并不巨大。但它们是值得的，而且我们能够在 2023 年增加这两项投资的仓位。截至年底，伯克希尔持有西方石油公司 27.8% 的普通股，同时还持有认股权证，在五年多的时间里，我们可以选择以固定价格大幅增持股份。
虽然我们非常喜欢我们的所有权和期权，但伯克希尔公司无意收购或管理西方石油公司。我们尤其看好西方石油公司在美国拥有的大量石油和天然气资产，以及它在碳捕集方面的领先地位，尽管这种技术的经济可行性还有待验证。
这两项活动都非常符合我们的国家利益。不久前，美国还严重依赖外国石油，而碳捕集技术也没有重要的支持者。事实上，1975 年，美国的石油产量为每天 800 万桶石油当量（"BOEPD"），此产量远远不能满足国家的需求。美国的能源状况曾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为美国的动员提供了有利条件，但现在，美国的能源状况已经退步，变得严重依赖外国有潜在不稳定性的供应商。据预测，石油产量将可能进一步下降，伴随着未来石油用量的增加，。
在这个国家，只有少数几家公司有能力真正改变伯克希尔的局面，它们已被我们和其他人反复审查。有些我们可以评估，有些我们不能。而且，如果我们可以的话，它们的价格必须要有吸引力。在美国以外的地方，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基本上没有对资本配置有意义的候选目标。总而言之，我们不可能有令人瞠目结舌的成绩。
尽管如此，管理伯克希尔哈撒韦仍然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而且一直很有趣。积极的一面是，经过59年的整合，我们现在拥有
各种业务的一部分或100%，按加权计算，这些业务的前景略好于大多数美国大公司。凭借运气和勇气，从大量的数十个决定中涌现出几个巨大的赢家。我们现在有一小群长期担任经理的人，他们从来不会考虑去其他地方，他们把65岁仅仅视为另一个生日。
伯克希尔受益于不寻常的坚定且清晰的目标。虽然我们强调善待我们的员工、社区和供应商——谁不希望这样做？但我们始终忠于国家和我们的股东。我们永远不会忘记，虽然你的钱和我们的钱在一起，但它不属于我们。
凭借这种专注，以及我们目前的业务组合，伯克希尔应该比一般的美国公司做得好一点，更重要的是，应该以大大降低的在运营中的资本永久损失的风险。不过，“略好”以外的任何事情都是一厢情愿，当Bertie全力以赴投资伯克希尔时，这样的愿望还没有实现——但现在已经实现了。
03
有时候，市场和经济会出现一些古怪的情况，导致一些本来挺好的大公司的股票和债券被错误定价。就像1914年的那四个月或者2001年的几天那样，市场能够、也必将在无法预测的情况下失控，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如果你觉得现在美国的投资者比过去更靠谱，那就回忆一下2008年9月的情景吧。通信技术的飞速发展让全球的崩溃成为可能，自从烟雾信号以来，我们可是走了一大段路，这种瞬息万变的恐慌虽然不是天天发生，但也不是绝迹。
伯克希尔可以迅速应对市场动荡，拥有巨额资金和可预见的业绩，这可能会偶尔给我们提供巨大的机会。虽然现在的股票市场比我们年轻时大得多，但市场里的参与者们情绪并没有比我们在学校时更稳定，也没接受过比我们更好的教育。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如今的市场更像一个赌场，而这种赌场存在于许多家庭中，每天都在吸引居民们。
金融活动中的一个事实永远不能忘记：华尔街——就像隐喻里的那个华尔街——虽然希望客户赚钱，但他们真正热衷的是疯狂的活动。在这种时候，任何愚蠢的东西都会被大力推销，虽然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做，但总有人会。
有时候场面也会变得有些丑陋。政客们变得愤怒不已；最罪犯逍遥法外，而你的邻居朋友可能陷入困境，变得穷困潦倒，有时甚至想要报复。人们会发现，金钱往往胜过道德。
伯克希尔的一项投资原则从未改变过：永远不冒永久性资本损失的风险。在美国的顺风和复利力量下，如果你能在一生中做出一些正确的决定，避免一些严重的错误，我们经营的领域将会并且一直会有回报。
我相信伯克希尔有能力应对前所未有的金融灾难，我们不会失去这种能力。在经济动荡时，伯克希尔的目标是成为国家的一项资产——就像在2008-2009年扑灭金融大火时所做的微不足道的贡献一样，而不是成为点燃大火的那些公司之一。
我们的目标是现实的。伯克希尔的优势在于其多样化的收入，扣除利息成本、税收以及大量的折旧和摊销费用后，仍然是巨大的。我们对现金的需求也很低，即使在国家经历长期经济衰退、恐慌甚至瘫痪的时候也是如此。
伯克希尔目前不支付股息，股票回购是完全自由裁量的。年度债务到期日从来都不是重要的事情。
你们公司持有的现金和美国国债数量远远超出了传统观点认为的必要水平。在2008年的危机中，伯克希尔从经营活动中获得了现金，完全没有依赖商业票据、银行贷款或者债券市场。我们并没有准确预测到经济危机的时间，但我们始终保持警惕。
极端的财政保守主义是我们对那些投资于我们伯克希尔的人做出的承诺。在大多数年份里——事实上，在漫长的几十年里——我们的谨慎很可能是多余的，就像为一座认为是防火的堡垒购买保险一样。但伯克希尔不想让伯蒂或者其他任何信任我们的人遭受永久性的财务损失——
长期的回报缩水是可以预防的。
伯克希尔希望长盛不衰。
04
嘿，去年我跟你说了，伯克希尔一直长期持有两只股票，就是可口可乐和美国运通。虽然这两只股票不像我们对苹果的投资那么大，每只股票只占了我们公司公认的会计净值的4-5%，但它们可是有价值的资产啊，也说明了我们的投资策略。
美国运通从1850年开始营业，而可口可乐则是从1886年在亚特兰大的一家药店诞生的。（伯克希尔对新公司不太感冒啦）。这些年来，这两家公司都曾试图向不相关的领域扩张，但效果都不咋地。虽然以前出现过一些管理不善的情况，但现在看来，情况肯定是好转了。
不过，这两家公司在他们的主营业务上可是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而且在适当的时候还进行了一些调整。最重要的是，他们的产品已经“走向世界”了。可口可乐和美国运通的核心产品可是家喻户晓啊，而且充裕的现金流和人们对金融信任的需求可是这个世界上永远的必需品。
在2023年，我们没有买卖美国运通和可口可乐的股票，就这样沉睡了20年。但是去年，这两家公司又通过增加盈利和分红来奖励我们的无动于衷。实际上，2023年，我们从美国运通获得的收益份额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很久以前购买的13亿美元成本。2024年，美国运通和可口可乐几乎肯定都会增加股息，我们肯定会继续保持我们的持股，就像去年那样，毕竟，还能有比这两家公司更好的全球业务吗？肯定是不可能啦，就像Bertie会告诉你的，“不可能”啊。
虽然伯克希尔去年并没有增持这两家公司的股票，但因为我们进行了股票回购，你间接拥有的可口可乐和美国运通的股份也略有增加。这种回购有助于增加你对伯克希尔每项资产的参与度。但要记住一点，所有的股票回购都得看价格啊，如果以高于商业价值的价格回购股票，那就是明智的做法变得愚蠢了。
这两家公司给我们的启示是什么呢？嘿，当你碰到一家真正出色的企业，就要坚持投资啊。耐心总是会有回报的，而选择一家优秀的企业可以弥补许多不可避免的糟糕决策啊。
嘿，今年我想给你介绍另外两项我们打算长期持有的投资。就像可口可乐和美国运通一样，相对于我们的资源来说，这两项投资也不是很大。但它们是值得的，而且我们在2023年增加了这两项投资的仓位。截至年底，我们持有西方石油公司27.8%的普通股，同时还持有认股权证，这样在未来五年里，我们就可以选择以固定价格大幅增加股份。
虽然我们很喜欢我们拥有的股权和期权，但伯克希尔公司并不打算收购或管理西方石油公司。我们对西方石油公司在美国拥有的大量石油和天然气资产以及在碳捕集方面的领先地位尤其感兴趣，虽然碳捕集技术的经济可行性还有待验证啊。
这两项活动都非常符合我们的国家利益。不久前，美国还严重依赖外国石油，而碳捕集技术也没有重要的支持者。但是现在，情况已经变了，！页岩经济在2011年变得可行，我们对能源的依赖结束了。现在，美国的石油产量已经超过1300万桶/日，西方石油公司在美国的石油年产量每年都接近SPR的全部库存。这可是一个大胜利啊！
嘿，还有啊，伯克希尔还长期 passively 持有着日本五大商社的股份，每家公司的经营方式都跟我们自己的经营方式很像。去年，Greg Abel（伯克希尔副董事长）和我飞到东京，跟这五家公司的管理层谈了谈，然后我们增持了这五家公司的股票。
现在，伯克希尔分别持有这五家公司约9%的股份。虽然日本公司计算流通股的方式跟美国不一样，但是我们也挺满意的。Greg和我都不认为我们能预测主要货币的市场价格，也不认为能找到能力这么强的人才
。所以，伯克希尔通过发行1.3万亿日元债券为其在日本的大部分头寸提供资金，而这些债券在日本还挺受欢迎的。这么做也算是投资的一个技巧吧，哈哈。
嘿，你看，这些投资都是长期持有的，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考虑啊。不过记住，投资都得谨慎，风险要有所考虑。
05
每个季度我们都会搞出一份轰动一时的新闻稿，像个大明星一样报告我们的运营收益（或亏损）汇总情况。下面是我们全年的汇总：
嘿，2023年5月6日的伯克希尔的年度股东大会上，我就像唠唠叨叨一样，给大家介绍了我们当天早上发布的第一季度业绩。接着，我就来简单概括一下我们对全年的展望：
首先，2023年，我们大部分非保险业务的盈利都会有所下降，有点像我突然想减肥，可结果总是控制不住地吃了一堆零食。
不过别急，我们的两大非保险业务——铁路业务（BNSF）和能源业务（BHE）的表现还是不错的，它们在2022年合计占了我们营业收入的30%以上。就像你买了一堆东西，但最后发现那双鞋和那件外套真是物超所值。
然后，我们的投资收入肯定会大幅增长啊！我们可是持有巨额美国国债头寸，终于开始支付远高于预期的收益，以前的收益简直是九牛一毛。
最后，保险业可能会有不错的表现，因为它跟经济其他领域的表现没什么关系，而且财产保险价格也一直走强，就像是我们公司给自己定了一道“金身保护术”。
嘿，保险业务表现还是相当不错的，但对于BNSF和BHE的预期，我们犯了点小错误，这就让我们分别来看看。
铁路对美国经济的未来至关重要啊，就像是那个朋友圈里总是提醒大家健康饮食的朋友。但是，要维持这么庞大的业务，花费是真的大啊，就像是我想在家装个游泳池，结果发现钱包只剩下几根头发。
BNSF是覆盖北美的最大铁路公司，资产负债表上的价值高达700亿美元，但是要复制这些资产可能需要花费5000亿美元，而且还要好几十年的时间。简直就像是玩模拟城市，不花钱就没法搞建设，还得等好久才能看到成果。
总之，虽然BNSF的收入有点跌破我的眼镜，但毕竟铁路还是美国的“经济大动脉”，这一点我们可以信赖，就像是有个不靠谱的朋友，但总能在关键时刻帮你一把。
接着是能源业务，我得说，我们对BHE的收益表现有点失望。它的大部分电力业务和广泛的天然气管道业务都不错，但是一些州的监管环境搞得好像是在搞“灭顶之灾”，这简直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
事实上，我觉得公用事业公司就像是踩了个大便，虽然挣钱，但总是有些麻烦。不过，我们得对BHE的未来展望有信心，就像是我对每次减肥计划一样，下一次一定能成功。
总之，虽然我们犯了点小错误，但伯克希尔的未来还是光明的，就像是一只熊熊燃烧的烛光，在黑暗中引领我们前进。
06
喂，来参加2024年5月4日的伯克希尔年度股东大会吧！我保证，你会在台上看到三位经理人，他们各有千秋，虽然长相差别大，但管理公司的能力都是一流的。不信？那我们来仔细看看吧。
首先是格雷格·阿贝尔（Greg Abel），他负责所有非保险业务，看他的表现，简直就像是在等着接下来的伯克希尔首席执行官的位置。你知道吗？他在20世纪90年代住在我附近，但我居然从来没见过他，这是多么神奇的巧合啊！
接下来是印度出生、长大、受教育的阿吉特·贾恩（Ajit Jain），他和他的家人就住在我家附近，离得就差一英里左右。虽然他们已经搬到纽约30多年了，但在奥马哈他们有一大群朋友，这就像是在我们的“老家”找到了一片家的感觉。
今年，查理不在，他和我一样出生在奥马哈，距离股东大会地点只有两英里远。他在奥马哈长大，童年时光都在奥马哈的公立学校度过，这个城市对我们的影响可是深远的。虽然我们在童年时期可能就擦肩而过，但我们直到后来才相识。
嗨，是不是觉得这有点像是一场命运的大集结？来自不同背景的三位经理人，却在伯克希尔这个大家庭中相遇。真是让人感慨不已啊！
如果你觉得奥马哈的魔力还不够，那就等到五月来参加大会吧！尝尝这里的水、呼吸这里的空气，也许你会发现，这里的确有一种奇妙的力量。没准，你还能碰到伯蒂和她的女儿们呢！一切都有可能发生，而且绝对会给你留下美好的回忆。
最重要的是，我们将发布第四版《穷查理年鉴》！拿起一本，查理的智慧将点亮你的人生，就像点亮我的一样。
沃伦·巴菲特
董事会主席
2024.2.24
#且读且珍惜！巴菲特股东信哪句话最触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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